我和万把头的想法一样,这样一来,胶卷中的青铜器应该还在大漠之中。
可也不对呀,那六个人死了,可孔老师还活着,这么多年,孔老师一年摸一件,也该把青铜器都带走了。
我看向姚师爷,姚师爷知道我想问什么,他低声道:“我混迹盗墓这么多年,接触的掮客不少,没听说谁收过商虎食人卣,不过掮客嘴严,可能是故意隐瞒了。”
“不可能隐瞒,商虎食人卣的交易,绝对不是掮客能搭桥交易的,还有,孔老师要是卖了青铜器,身价不说过亿,也得是大几千万,你看他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有钱人吗?”万把头道。
姚师爷点头道:“有道理,这样,你们几个还是去吐鲁番,找那个中医好好问问,我和万把头整理资料,咱们电话联系。”
兜兜转转,我们再次返回吐鲁番,姚师爷说他会把枪给我们带过来,原来没枪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心虚,现在有枪了,心里就开始惦记了,总觉得枪不在,腰杆子就不硬。
我们在市区寻找老头子的下落,结果听小粉灯里面的人说老头子死了,我们离开吐鲁番的第二天,老头子就出了车祸,肇事司机逃逸。
我不相信这是巧合,于是,找到了案发地,听周边的商户说,那天,一辆黑色无牌轿车开的很快,撞到老头子也没减速,直接从脖子上压了过去,老头子被拧成麻花了。
种种迹象表明,老头子是被陷害的。
返回宾馆,我们都觉得全身无力,花木兰坐在沙发上,四驴子和赵悟空在窗边抽烟。
我道:“我有一种感觉,有人在诱导咱们参与什么事。”
花木兰和我想法一样,她道:“我也有这种感觉,老头子故意引导咱们去苗寨,然后发现行李箱。”
“对,我估计是他们想利用咱们分析出来线索,然后来个截胡,操,咱们还想着截胡境外组织呢,人家才是黄雀。”
四驴子疑惑道:“不对吧,老逼登只说了苗医能治咱们的病,可没说让咱们去湘西呀,贵州,云南都有苗寨,就算咱们去了湘西,也不一定能去老寨那个村子对吧。”
“如果对方熟悉咱们分析问题的方式呢?”
“我去,那咱们岂不是一直在别人的监控下。”
“就算不在监控下,也有人在步步安排咱们,引导咱们。”
我深吸一口气道:“我怎么觉得,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就是孔老师呢,他带咱们找到罗布人,让咱们吃到甜头,然后让咱们逐步分析,只要咱们找到他们想要的线索,咱们也就没了价值。”
“那咱们要不要躲一下?”
“躲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