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驴子本着捡到篮子里就是菜的原则,开始用力翻动地上的鹅卵石。
看到像样的,四驴子还用手电照了照。
娇娇道:“别白费力气了,新疆的河道和湖床都被翻了几百遍了,地面上找不到玉石。”
“我命好。”
娇娇温柔一笑,那笑容像极了老阿姨看傻儿子。
我拍了拍四驴子道:“别白费力气了,玉石比银子还贵,你想想,地面上有银子,谁不捡?”
“反正我不爬山。”
“我爬山,你在地面上搜寻。”
我们又分成了两队,四驴子和孙巧搜索湖床,我和娇娇搜寻山顶。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要找什么。
古今?
岩洞?
地穴?
砖土?
反正就是搜寻一切非自然形成的东西。
我们一人一把羊角锤,弄得和铁路工人似的。
铁路工人每走几十米敲一下铁轨,我们看到不寻常的东西就敲一下。
本质上是一样的。
爬山的过程,除了寒冷,我没有其他的不适。
不过这种冷是一种很特殊的冷,含义好像能从鞋底侵入脚底,然后直达骨髓。
我感觉爬这一趟山,我和娇娇这辈子都能省下计生用品的钱了。
我学过中医,如此着凉,绝对会不孕不育。
我和娇娇在山上搜寻了好久,没发现任何洞穴,或者说,一点异常的情况都没有。
也是,要是这么容易发现,西王母的天宫也不会轮到我们。
搜寻无果,我们也没有撤离,而是决定夜观天象。
新疆的夜空,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夜空。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地下工事的七星打劫是在玷污宇宙星辰。
要是能说服自己内心的贪欲,我真想在这生活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