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但你不能去想,你想点别的,比如鬼子国的一个公司,一位少妇独自加班,这时,上司推开了办公室门...或者,你想想鬼子国足球啦啦队的女队员,几个人在更衣室,时间突然静止了...还有就是鬼子国,男人把上司带回家,女主人做了一大桌子菜,男主人喝多了趴在桌子上,上司是清醒的...”
说着说着,四驴子也不说了,他长叹一口气,我觉得他也感受到了下葬时的绝望。
花木兰道:“地面是夯土,上面是墓砖,王把头说得对,这就是嫁接墓。”
我接话道:“所以,肯定有机关。”
“肯定的,既然能把别人墓盗了的人,肯定得研究防盗措施。”
这时,洞口传来了电绞盘的声音,王把头下来了,同时还有魏哑巴。
王把头看了一眼墓道,表情凝重,他道:“都别动,站在原地,别乱动,这个墓,咱们搞不来。”
“啊?”
王把头充满阴霾的眼睛斜视我一下,我点了点头。
此时,我没有说话的权利。
王把头道:“魏哑巴要试试,咱们给他腾地方,先上去。”
我看向魏哑巴,魏哑巴表情刚毅,但眼睛的泪珠像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我感觉他是听到了冤魂的哭诉。
王把头道:“我害怕墓道有陷阱,夯土墓道,容易出事,先让魏哑巴走一圈。”
“啊?他不怕吗?”
“人家有手艺,别管了,留下两个人帮魏哑巴,其他人都上去。”
“我和四驴子留下。”
“咱俩留下吧,其他人都上去。”
我没有争辩,没有王把头,谁也看不明白魏哑巴的手语。
还有,王把头是把头,一切行动都得听王把头的指挥,在盗墓的过程中,王把头说的话,就是命令。
其他人上去后,一系列的工具被送了下来,平板车,六七袋子土,还是要一大捆绳子。
魏哑巴嘴里叼着一个羊角锤,腰上系着绳索,和攀岩一样,握着墙上的钉子开始往墓门方向爬。
魏哑巴很谨慎,每走一步,先用羊角锤砸几下钉子,一是砸倒青铜钉子上面的倒刺,二是确定钉子结不结实。
我看着魏哑巴的进度有点慢,试探性道:“把头,要不然我慢点往前走,趟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