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这个气呀,最后赵悟空给了我一个无法反驳的理由,他说再有两天,女同学的爷们就该从南方回来了。
讲真,去人家婚房里搞,就是丧尽天良的许某人都做不出这样的事。
司机大哥反复确认,确定真要去大连,他乐得嘴都歪了,谈好价格,直接拉走了赵悟空。
我和四驴子在沈阳的寒风中凌乱了,司机大哥一句去西塔,直接改变了赵悟空想要回家的想法。
两个人,去娱乐会所也没啥意思,于是,我俩决定沿街走走。
四驴子咧嘴道:“狗哥,你说猴哥不能真娶了女同学吧?”
我倒真希望赵悟空娶了女同学,那样,我心里彻底没有负罪感了。
四驴子继续道:“那娘们给猴哥发洗澡的视频。”
“啊?你看了?”
“看了三遍。”
“你可真不是人。”
四驴子叹气道:“唉,猴哥的女同学,我看过了,你的花木兰,我也看过了,论心理压力,我比你小不了多少。”
一听这话,我还觉得有点吃亏,不过我没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我想不明白一个事,你说花木兰身家也上亿了,她为啥还要卖肠粉呢?”
“对呀。”
“还有,她口口声声说想让父母过得好一点,那有钱了,怎么还卖肠粉呢?”
“大半夜的,别瞎寻思,你老丈人的事,我哪知道。”
“这娘们有问题。”
四驴子点燃一根烟,猥琐道:“有问题你就别娶她了,要不然,兄弟的负罪感太强烈了,你说说,你俩结婚了,以后我去你家,一看花木兰我就想起她脱光的事,兄弟的压力得多大?”
在四驴子的脸上,我看不到任何负罪感,只有满脸的淫荡。
四驴子也想回家过年,和黄老板交易金塔的事,只能落在无亲无故的许某人身上。
腊月二十八,黄老板来了,他说要把金塔带回山西,在山西交易。
黄老板没和我说价格,我也没说这金塔抵多少钱,当然,我也没问黄老板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
我只是想尽可能地给借钱的黄老板一份体面。
去取佛塔的路上,我和黄老板说了花木兰的事,说我想不明白花木兰为啥还要卖肠粉。
黄老板道:“许多呀,你很聪明,但心智不成熟,说白了就是一直过穷日子,腰杆子不硬,思维方式也是古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