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轻快道:“真的没事,要是方便,我们请您吃个饭,要是不方便,以后有机会再说。”
“你没事?”
“没事呀。”
“我说的是年夜饭,真的没事?”
我估计停顿了几秒钟,缓缓道:“哎,一个局挨着一个局,人家想找长生,我搭个车赚点钱。”
王把头也沉默了几秒钟,严肃道:“啊,原来是这样,我出国还需要些时日,出去之前会给你打电话的,咱们合作愉快,分别酒肯定要有的。”
“行,我随时等电话。”
挂断电话后,我心里暗喜,王把头的言外之意是他暂时不出国了,我们要是找到墓,可以随时联系他。
而且,我说了是帮人家找长生时搭车赚钱,王把头没有多说什么,我觉得这条路还是可以走的。
我也很佩服王把头,他很好奇我发生了什么,心里也想知道事情的经过,但他的语气和话语却没显示出半分好奇,这样的沉稳,是我这辈子都学不到的。
当夜,我把电话卡扔入了路边的排水井,许某人要来个断舍离。
正月初六,我和四驴子和赵悟空在沈阳会合。
过年了,长了一岁,四驴子更淫贱了。
见面后四驴子直接问赵悟空和女同学的进展。
赵悟空唉声叹气道:“哎,她也在犹豫,我说我会娶她,可她还在犹豫要不要离婚,她心里还有现在的对象。”
“啪。”四驴子给了赵悟空一巴掌。
赵悟空懵了。
四驴子骂道:“你个泼猴,得到人就行了呗,还非得得到人家心,你可真是个王八犊子,狗哥,你说猴哥是不是缺心眼?”
前一秒我还在乐呵呵地看热闹,下一秒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四驴子这是在指桑骂槐,表面上说的是赵悟空和女同学,实际上说的是我和花木兰。
“问你呢,是不是缺心眼?”
我没办法回答,要说是,那就是自己骂自己。
我笑了笑没说话。
赵悟空梗脖子道:“你个老嫖客懂个球,老子谈的是爱情。”
四驴子没好气地哦了一声,他总是站在爱情的制高点对别人指指点点。
换了新的电话卡后,我想放松一下,出去玩几天。
四驴子不同意,说猴哥心里有事,玩也玩不开心,还是直接干活,身体上的劳累能让人放下心灵上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