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赚钱,我知道秦岭诡异,年夜饭人头咔咔落地,我也害怕呀,不找个有诡异传说的地方盗墓,我怕明年掉脑袋的就是我了。”
“说说你师父吧。”
“专门破坏风水龙脉的,不让山川气势,后来负伤被舍弃了,在东北山沟沟里待了一辈子,我师父算卦挺准的,你没让他给你算一卦呀。”
“为谁服务?”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花木兰心领神会道:“这么久了,你怎么不回去看看师父?”
“用出马仙的话来说,我会冲撞他,我俩这辈子不能相见了,就是他死了,我也不能去,别说他了,那条线用不了了。”
“你师父疯了,可他还有道友和同门师兄弟呢,听说现在挺有话语权的。”
我摇了摇头,否定了花木兰的提议。
花木兰的意思是想通过我师父的关系,把我们几个摘出去,打狗看主人,我们换个牛逼点的主人,医药公司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都不会伤害我们。
不过我师父的同门师兄弟,我都没见过,如今人情淡薄,我师父在山沟里待了几十年了,找谁也没用。
花木兰彻底变了。
去年,她逼着我们找墓赚钱。
如今,相比于盗墓,她更希望通过什么手段能让我们全身而退,用之前赚到的钱享受生活。
可退出哪有那么容易。
我想了想道:“丁博文,是你最好的朋友吧。”
花木兰叹气道:“从小玩到大了,铁哥们。”
我真想问一句,如果我和丁博文同时掉水了,她救谁?
从鬼市看到花木兰玩着丁博文的时候,我以为他俩是真夫妻,但得知花木兰退出盗墓后,我仔细分析了一下这件事,能把花木兰摘出去的,只有九门。
再联想到花木兰闪婚,我想明白了一切。
花木兰道:“丁博文帮我从医药公司脱身了,你们三个,难,你师父那条线用不上,我也想不到别的办法。”
“说说王把头吧,他昨晚说那么多灵异的东西,目的是什么?吓唬咱们吗?”
“我觉得不是,更像是给咱们打预防针,省得以后进山害怕,其实咱俩都知道,秦岭的墓,可盗可不盗,咱们只需要整出个动静,给医药公司看看。”
我认真道:“不不不,我还是想盗墓的,多赚点钱,即使留不住,看着也乐呵。”
花木兰哼了几声,发动了汽车。
精神病院是一栋四层楼,每个窗户上都有铁栏杆,进入精神病院的大铁门上还挂着一根横木充当门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