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花木兰的地界,我们放心了,出点啥事,花木兰的家族还有能说得上话的人。
我们在番禺租个房子,那时候番禺新盖了好多楼盘,有好多酒店式公寓,自助办理入住,走廊里还没有摄像头,对我们来说,确实很方便。
拿出仪器又检查了一圈房间内的摄像头,确定没问题后,我们也可以放心大胆地睡了。
好久没和花木兰谈心了,洗完澡后,我贱兮兮去了花木兰房间。
两小时四十七分三十八秒后。
花木兰瘫软在床边,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更是娇弱。
“还是通过那个赌场的马仔出货吗?”
“香港咱们只认识他,林仔干活可以,帮咱们处理了几次钱,没出过差错。”
“怎么去香港?上次那个渔船老板还能联系上吗?”
“联系不上了,电话早就变成空号了,那些人定期换手机号,这边做偷渡生意的人挺多的吧。”
“多是多,信不过。”
“你在广州有渠道吗?”
“找丁博文吧。”
我对丁博文这三个字比较敏感,也可能是好胜心和占有欲作祟,丁博文这三个字在我脑海里和伟哥是一个作用。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丁博文这张牌确实好用,尤其是在岭南的地界,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的。
晚上,花木兰说要回趟家,过两天再回来,我有点不舍,也没法拒绝。
送走花木兰,四驴弹了一下舌,男人间的默契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一个弹舌咱就明白什么意思,四驴子想去风花雪月场所。
“走走走。”
“哎,狗哥,你还去啥了,你都吃饱了,留下来看东西啊,我和猴哥去。”
“不是,走,换个地方住。”
“为啥?”
“岭南,花木兰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防着点吧,换个公寓住。”
花木兰倒无所谓,丁博文得防着点,万一从花木兰嘴里听到什么口风把我们给抢了,那我们几个就是给他拉帮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