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说早些年,猴爹犯过错事,带着他的师父倒卖文物,猴爹也参与分钱了,后来师父辞职了,专门做起了古董的生意,他有很多人的把柄,所以有些事,还是得持续下去。
猴爹没办法抽身出来,只能继续和师父合作,后来,师父的生意做的越来越大,关系网也越来越复杂。
为了找货源,猴爹被逼着盗了几次墓。
前两年,师父让猴爹在渤海国的遗址和王陵中寻找随侯珠。
猴爹和我一样,哎?和我一样?
反正也不相信那东西在渤海国,可师父一直催促,猴爹多次寻找无果。
上个月,师父以一家人性命相逼,说找不到,一家人都得消失。
赵母说完,我愣了一会,琢磨了一下,鼓掌道:“不错,这个故事编的比上次有水平。”
我从打心眼里不相信什么人能让地理协会的干将悄无声息地消失。
赵母瞪了我一眼,生气道:“你正经点,帮我一次,求你了。”
正常姑娘这么说,我能提点要求。
“求求你,我真的没办法了。”
“姨,我也没办法,以叔叔的身份,可以正大光明地找墓,他都没结果,我一个贼能有什么办法?”
赵母抿了抿嘴。
“你可别脱衣服啊,我不吃这一套。”
我故意开了个玩笑,赵母眼睛一转道:“你说要是咱们俩发生点什么,你和悟空还能做朋友吗?”
“别威胁我,没有猴哥,我还能拉其他人进队伍。”
“那四驴子怎么想你呢?”赵母的声音变得妩媚。
我心里呵呵一笑,四驴子怎么想我,四驴子比我还想呢。
幸亏今天是咱许某人来了,要是让四驴子来宾馆谈判,我们三个的关系,那得老复杂了。
赵母也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想到诱惑我这一招,我直接打开了宾馆门,表明许某人是个坐怀不乱、心无杂念的正人君子,对男女之事嗤之以鼻。
对,我就是这样的人,一身正气。
赵母哭了,哭的好伤心,一时间我不知道是给我演戏还是发自内心,赵母留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个女强人的存在,前段时间猴哥差点死了也没见到赵母如此伤心。
“姨,别哭了。”
“哭出来,心里好受一些,除了哭,我还能怎么办?不和你这样,我也得用这种方式去求别人。”
“你擦眼泪的不是毛巾,是我的袜子。”
赵母猛地扔开我的袜子,哭的更伤心了。
此时,我必须心如铁石,赵母没少给我下套,我不能再伸着脑袋往里钻了,不明不白的活儿有可能动了别人的蛋糕,我可不敢干。
即使有猴哥作为保险,我也不能冒进,出了事,猴哥有人救,我和四驴子谁来管?
想象一个画面,一个泪眼婆娑的美艳少妇坐在床边哭哭啼啼。
她穿着黑色连衣短裙,长度恰好到处,可用若隐若现和欲拒还迎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