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把虞青莎给送回去,在她身上已经榨不出来线索了,留着弊大于利。
虞青莎不肯回去,虽然没明说,但那意思是想要那二十万。
我确实答应了二十万,但不能现在给。
历史经验来看,喂饱的驴不干活,钱没到手,虞青莎会绝对听话。
四驴子开始洗脑,说高中学习紧,任务重,先干正事,又承诺以后出国留学费用全包啥的。
四驴子画的饼,都给虞青莎听懵了,那感觉要是四驴子想睡她,都算是恩赐了。
送走虞青莎后,花木兰等人也来了。
几天不见,川娃子晒得油光瓦亮。
“川娃子,这边和四川比起来,哪边热?”
“这边呀,山上没有遮挡,晒死老子了。”
“你爱玩水吗?”
川娃子不怀好意地看着我,贱笑道:“狗哥,你说的啥水呀?正经吗?”
“就是你想的那样,去不去?”
“去呀?”
赵悟空闷声道:“我也去。”
“行,看见了吧,这水库多好,多漂亮,古墓的入口在水洞中,面积不大,大概二十二万亩,许某人好心,帮你们减掉两万亩。”
川娃子学着东北话道:“二十二,万亩啊?”
花木兰道:“不扯犊子了,现在,只能按你的分析走,这么大的水面,怎么看里面的情况呀,狗哥,你咋想的?”
我看向川娃子。
川娃子紧张道:“格老子,啷个弄吗?”
“说他妈普通话。”
情急之下,川娃子用四川话说了一段骂人的贯口。
花木兰道:“哎呀,先聊正事,这么大的水面,有船也没用,人力在水底摸索,猴年马月也摸不完。”
“你有啥想法?”
“我没想法呀,不潜水,又看不到水下情况,拖摄像头也不成。”
四驴子道:“用声呐呢?”
“声呐找入口,和他妈修补避孕套是一个难度。”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也没想出最合理的方式。
这样打消了去找渔民租房子的想法。
四男一女,三个东北,一个广州,一个四川,三种口音,我们去租房子也没理由。
说啥本地人也不能信呀。
这个队伍,再加一个虞青莎也没用。
如果不租房子,不和本地人熟悉一下,周围都是村庄,还有大量游客,即使我们能下水,别人都得看热闹,整不好还得拍照。
在宾馆住了两天,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找个渔民租房子。
我想到了一个蹩脚的身份——大学的研究生。
啥专业?
水质或者环境吧,好像有这个专业。
我觉得,我不太清楚大学里面的事,当地渔民应该也不知道。
这也能完美解释我们的口音问题。
不过租房子比我想象中的更复杂,渔民不出租房子,打听了好几家,钱都加到一千五一个月了,依旧是没人租。
最后一个渔民帮忙找了住处,让我们去他朋友那的农家乐,渔民也答应,可以开船带我们取水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