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房门前,站着名一身黑色皮甲,腰挂双剑的中年女子。
斑白的头发反而平添几许稳重。
女子面如寒霜。
“师父!”
长空夏日齐齐一声喊,越过自家傻将军迎上去。
“还知道我这师父啊,这么久不回去看看!”
两个女子一左一右挽着中年女子臂弯撒女儿娇。
堂堂烈火将,头皮发麻,有种丈母娘找上门的感觉。
“黑女侠好,见过黑女侠,给黑女侠请安!”
李烈火九十度鞠躬拱手行大礼。
“当不得啊,我待罪之身的一个小营校尉,哪里当得了烈火将大礼。”
李烈火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应对,合两辈子也是第一次面见“丈母娘”。
长空夏日拉着师父进房间落座。
烈火将屁颠颠地端茶倒水。
接过茶杯,黑蝴蝶女侠脸色缓和了不少。
左右看了看,问道:“就一张床,你们睡一起了?”
夏日长空脸色腾一下红了。
“咳,没有没有,她们平日住旁边营房。”
李烈火胡思乱想,房子有官邸了,车子买辆马车应该不贵.......
“李游骑......”
“在!”威震陕州的烈火将挺直腰板,就像个面对班主任的小学生。
“我这两徒弟不要脸的自个送上门,你不会小看了吧?”
两女娃忸怩不安起来。
“没有的事,哪有,李某的福分!十辈子修来的福分!”
“我扶风女骑起家是因为给女性同胞伸张权利,这会自己两徒弟争一个男人,老娘我脸上无光啊,你说怎么办?”
“娶!马上就娶!”
长空红着脸啐一口:“呸,什么时候现在,都要出征了。”
黑蝴蝶瞪她一眼,一贯大方的长空低头搓自己衣角。
“那就出征回来娶!黑女侠坐上位!凡事听黑女侠的。”
“哎,我的俗名叫李芬芳,这么多年也没几人记得了,别叫黑女侠了,叫师父吧。”
“好的~~师父。”
黑蝴蝶站起,拍拍李烈火的高大身板,感叹。
“是条好汉啊,沙漠人亲王的脑袋说割就割。我俩徒弟也不算吃亏。”
“没有的事,是在下高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