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挥衣离去:“哼,你最好是。”
李凫的脸闷在泽漆身后,心里纳闷又有些紧张。
而泽漆有点冷冰冰的话更是让她不知所措:“不要再在外人面前提起你的体质。”
“噢...知道了...”她低头想躲开,泽漆却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再三思索,还是松开了手。
他怕师父盯上李凫,惦记着用她试药,可是他自己本来也是这么想的。
自己说要保护她,可是打从一开始就只是看上了人家的特殊体质,动机也是不纯。
两人不过也才相处几日而已,就对人家姑娘冷言相向,借机发泄对师父的不满,更是装腔作势,假仁假义。
实在是有些不礼貌。
泽漆弄不清自己是多管闲事,还是发自真心地想保护她,若是真心想保护她,以这副身体又能保护到何时呢?
混乱的想法让他有点恼火,扭头进了屋,安安静静地开始筛药。
李凫见此情形,总感觉像在家里和弟弟闹着玩,却不知为何把他惹急了。
她知道泽漆是担心她的安危一时情急才语气重了些,其实泽漆能帮助她至此,已是恩重如山,她若还等着别人因为一句重话而道歉,就有点不知好歹了。
“医师。”她动身朝泽漆走去。
“嗯?”泽漆似乎还沉浸在与自己的斗争中,郁闷中带了一丝不解。
“别管刚刚说了什么,以后又会出现什么麻烦,先顾好眼前才是要紧事。”她认真又坚定。
姑娘的直白话语似是一剂强心药,简单的道理吹散了心底的迷障。
“嗯,刚刚冷言相向,对不住姑娘了。”泽漆轻声道歉。
“不必介怀。”李凫也笑了。
心结解开,两人一起整理药材。
...
“果然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一连三天,晟怀悯每天都抱个大苹果来看两人制药,“泽漆,这么一堆药,哪个能治咱俩的病?”
泽漆见他越来越自来熟,不高兴道:“谁说是给你做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