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凫咧嘴坏笑:“现在是泽漆给你媳妇熬的药吧?你让手下照着药方熬一个试试。”
见他眉心一动,李凫就知道自己说中了。
他确实叫人偷偷记下泽漆的药方,等鹿儿情况稳了,就把泽漆杀了,霸占这女人。
他收起杀心,和颜悦色,讨好般软言开口:“小东西,你懂医术,跟我说说她的病情如何?”
李凫不爱听这个称呼,冷冷道:“我姓李,别叫我小东西,她的病情弱点你竟不知道,你们还日日带着招摇过市,看来土匪也就是一些贪财好色脑子蠢笨的草包罢了。”
虎丘压着性子没被激恼,反而开始拉她的衣带:“李姑娘,你说得没错,现在土匪就贪图美色,你若不会说,一会儿这软榻会教你说。”
李凫心惊,说过头了,外袍已经被解开,她慌张不已,无措地在他怀里扭动挣扎。
虎丘得意起来,她还是有害怕的东西的。
身体逐渐滚烫,衣领松散,他低头将要亲上时,李凫终于松口了:“她的弱点就是你们身上的药味!”
两次没得手,他感到有些遗憾,不过难狡的猎物更加美味,他也不急于一时。
李凫喘着粗气脸色绯红,衬得她更加魅惑诱人,感觉到身下硬物不妙,连忙起身穿衣。
就这点动作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穿完就盘腿坐在地上,与虎丘保持距离。
虎丘的胸肌印了薄汗反射灯烛微弱的光,气息在腹肌间蜿蜒流动,最后止于小腹浮起的腰带上。
虎丘:“我们身上的药味肯定是洗不掉的,你说,她怎样才会好起来。”
李凫哪那么容易就跟他说这些,泽漆还不知道情况呢,她含糊其辞道:“她这长年弱病自然一时半会不可能好起来的,你让我见泽漆,我跟他聊一聊。”
虎丘冷笑一声:“哼,让你俩见面?你自己听听像话吗?”
李凫:“可以叫人守着,你是怕打不过他,还是怕山寨的人防不住我们跑出去?”
激将法奏效了,虎丘起身将她抱上软榻,提着“枪”扭头走出了山洞。
“老大!”门口的守卫低头行礼。
“看好她。”虎丘缓缓行走。
“是...!”守卫再一抬头,正好看见虎丘精神的二弟。
不愧是大哥...不过也是...夫人病了那么久,两人也...咳咳!
山洞里点了长明灯,李凫不知道外面的时辰,她只感觉自己心脏跳动时快时慢,有时直接没了动静,不敢松懈,只能静静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