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有说有笑的将桌案上的烤肉全部消灭后,李玄贞慵懒的躺在青梅怀中,享受着二人的按摩伺候。
盏茶时间后,青梅略作羞涩的伏身趴到李玄贞耳畔、用极具诱惑的声音说道:“主人,夜深了,奴家伺候您更衣休息吧。”
李玄贞嘿嘿笑道:“你还别说,突然就困了。”只见春风缓缓解开衣襟,扭动腰肢躺在床榻上娇滴滴的咬着嘴唇说道:“主人,奴家为您解解乏呀。”
李玄贞随即抱起青梅,望着春风说道:“哼!别说,本将军还就吃你们这套!”随即将青梅往床榻上一放,解开衣衫便扑了上去。春风笑道:“主人莫要心急,这烛火还未熄呢。”李玄贞一把将床帘拉下:“嗯,颇有别样风情。”
“主人,好痒啊。”“主人,轻一些。”
一夜风情,按下不表。
翌日,辰时末
李玄贞慵懒的从床榻上起身,见青梅、春风还在安睡,自己便穿上衣袍走出房门活动了活动这酸软的腰肢。
李玄贞叫上郭少恪等两名亲卫走出府门去外头寻了个摊子吃了些饭食。闲逛一圈后买了些许礼物、糕点策马出城直奔竹崖山溪庭院子。
竹崖山 溪庭院子院门前
李玄贞上前说道:“你家主人可在?晚辈李玄贞特来拜访。”守门小厮一看是自家准姑爷,便打开院门恭迎道:“李将军安好,我家老爷如今突感恶疾、卧病在床已有数日,小姐日夜在床前侍奉。”
李玄贞闻言心里一惊,暗道‘上次下聘之时,骆老太傅便已咳嗽不止,看来是病情加重了。’随即开口:“快带我去探望骆老太傅。”
小厮引着李玄贞一行人来到骆老太傅卧室,刚一进屋内便看到骆老太傅脸色灰暗,气若悬丝的躺在床榻上。一旁的骆雅君此刻原本清秀的脸蛋此刻是那么消瘦、神色疲惫,看的李玄贞心痛不已,随即上前问道:“雅君,老太傅身体怎样?”
骆雅君看到李玄贞来了,突然抱着李玄贞哭了起来,李玄贞头次经历这种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劝解。骆雅君哭着说道:“周遭名医都已看过,皆说父亲、父亲活不过此秋。”
或许是老太傅听到了骆雅君的哭声,缓缓睁开双眼,用尽力气说道:“玄贞来了,你二人快些过来。”李玄贞赶紧扶着骆雅君跪坐在床榻前:“老太傅,有何吩咐?”
骆阶喘着粗气,将李玄贞与骆雅君的手握在一起,说道:“今时局不安,老夫长子夫妇二人在玉湖遭遇横祸,只留下萱儿一人。次子如今远在松原任职、不需操心。老夫如今已经油尽灯枯,只希望今后你能好好待雅君,不离不弃。萱儿也得麻烦你抚养长大,届时替她寻个好人家。”
李玄贞双目通红:“晚辈李玄贞此生绝不负骆雅君。老太傅,您快躺下好好休养,晚辈这就请家师下山前来。”
骆阶摇摇头低声说道:“不用了,老夫撑不住了。”
骆阶用尽最后几分力气伸出粗糙的手掌摸着骆雅君的额头,轻轻说道:“女儿莫哭,为父只是累了。”
……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