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容齐差不多要暴走了,瀛姝居然还敢逼近一步:“我们讲讲道理,从来我和子施的争端,女监你都以为是我的错,为何?”
“你没有凭据。”
“子施又何尝有凭据呢?对,她有人证,可那些人证的证言其实都无法成为确凿,女监你信她们,是因为你觉得这么多人不会一同说谎,更觉得如果不是我罪大恶极,她们不敢指控我这么个出身世族,身后有好几座靠山的异类。
我在你们眼里不就是异类么?我出身和你们不一样,我甚至可以直接把陛下称为阿伯,但我偏偏和你们一样都是女官,这才是你们所不能接受的,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出身高贵者,自去争嫔妃位,何必要跟你们女官内耗呢?”
“可笑,当年蓬莱君也是女官,可蓬莱君却受到了所有女官的敬重。”
“开始时也是这样么?”
“定然是。”
瀛姝真是被容齐逗笑了:“所以我才说你不称职啊,算了,我们这么争论下去也没有意义,容女监,你敢跟我作赌么?”
“赌什么?”
“若我输了,我自己滚去罪役署,若是你输了,让出你的职衔。”
“你想当中女史?”
瀛姝蹙着眉头,她看上去真像这么眼光短浅的人么?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容齐的眼珠子坚定得有如石化。
瀛姝笑了:“好啊,那我们就赌一赌。”
怎么个赌法呢,瀛姝已经想好了:“你称病吧,上请另择一人代替中女史一职,我知道你属意的是子施,我会当众挑战,一题由你出,一题由我出,若我和子施战平,也算我输,这规则可行?”
“为免你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