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源哈哈一笑,回礼道:“子盛兄许久不见,你的身子还是那样硬朗。这是我孙子贾赦,昨儿刚从塞外回来。”
张梵闻言,目光转向贾赦,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这就是你天天挂在嘴上的孙子啊,果然是一表人才。这塞外的风霜果真锤炼人啊,如今看来,颇有些英雄气概。”
贾赦被张梵看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礼貌地回应道:“祖……张爷爷过奖了。塞外的生活确实锻炼人,但也充满了艰辛。能够平安归来,实属侥幸。”
张梵点点头,目光中透露出几分赞许,接着转向贾源说道:“贾兄,你这孙子真是不错,将来必成大器。”
贾源闻言,脸上露出自豪的笑容,回答道:“子盛兄谬赞了,赦儿还需多多历练才是。”
“行了,咱们进去再聊吧。”张梵笑道。
贾赦忍着身上的疼痛,亦步亦趋地跟在贾源身后。塞外的艰辛与风尘似乎还未完全从他身上褪去,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艰难。他看着府内熟悉的景色,心中却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眼前的路他曾走了无数次,如今他却是以不同的身份和心境再次踏入这片土地,心中的感慨难以言表。
张梵似乎察觉到了贾赦的异常,他侧过头,目光温和地看向贾赦,轻声问道:“恩侯,这是怎么了?可不是哪里不舒服?”
贾赦忙收起心中的繁杂的思绪,羞赧的笑道:“祖……张爷爷家的景色太过迷人,小子一时看迷了。”
“哈哈,我这破院子有什么好看的,同你们国公府比起来差远了。”张梵笑道,但眼中却流露出一丝对自家院子的自豪。
“张爷爷此言差矣,国公府虽然气势恢宏,但处处都有人工穿凿的痕迹,显得过于刻意。而您府上则讲究一个天然,每一处都仿佛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让人心旷神怡。”贾赦诚恳地回答道,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对张府的赞赏。
张梵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和蔼了。他转头对着一旁的贾源说道:“你这匹夫倒是生了一个文雅的孙子,真是难得。”
贾源听后哈哈大笑,谦虚道:“哪里哪里,这混小子不过是读过几本书,故意在子盛兄这里显摆呢。”
张梵狠狠瞪了贾源一眼说道:“有能耐你也显摆一个?老夫就不喜欢你们这种人,承认自家孩子优秀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