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国公马魁之子见状,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他沉声问道:“陛下所说的机密事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是三五日还是三五年?
源公年事已高且伤病缠身,陛下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微臣便是,何须劳动源公和老夫人?”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满与质疑,仿佛是真的在担心贾源的身体。
然而,这话却触怒了仁康帝。他怒喝一声:“放肆!”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如同惊雷炸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朕做事,何须你来置喙?贾源乃朕的肱骨之臣,他的能力岂是你能比拟的?朕用他,自然有朕的道理。”
治国公马魁之子被仁康帝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倒在地。他故作惶恐道:“陛下息怒,臣并非有意冒犯。臣只是担心源公的身体,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仿佛是真的被仁康帝的怒气所震慑。
仁康帝看着跪在眼前的治国公马魁之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知,这些军勋起家的臣子们,虽表面上恭顺,但心中却各有各的打算。
而自己又因为种种原因,没法真的对他们下狠手。仁康帝心中暗自叹息,脸上却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与冷静。
“你起来吧。”仁康帝淡淡地说道,语气中不带丝毫感情,“源公的事情,朕自有安排。尔等只需做好分内之事,勿要多言。”
治国公马魁之子闻言,心中虽然不甘,但也知道此刻不宜再多说什么。他缓缓起身,躬身行礼,然后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感受到殿内的凝重,魏子轩忙开口问道:“陛下,礼部已经拟定好了对各位将军的封赏,您要不要过目一遍?”
仁康帝闻言,目光从治国公马魁之子身上移开,转而看向魏子轩,眼中闪过一丝审视。他沉吟片刻,缓缓说道:“礼部既然已经拟定,那便先呈上来吧。诸位爱卿可还有什么事吗,若是无事就跪安吧。”
石旭六人对视一眼,忙磕头行礼道:“臣等告退。”
待六人离开后,魏子轩方才长舒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对仁康帝说道:“陛下若无其他吩咐,微臣也退下了?”
“子轩。”
“微臣在。”
“你曾亲眼目睹贾赦遇袭,可发现了其中的异常?”
“陛下是指?”
“那些刺客,真是罗刹细作吗?”
“陛下,那些刺客只能是罗刹细作!”
“你……罢了,你去便殿见一见蒋老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