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只要你现在放人,我.......”
“啪”
凌迟一个大逼斗扇在他左脸上,打断了他的发言。
“看你这么嚣张,老子还以为你是皇朝太子呢,闹半天你就是区区何家的子弟,薛家兄弟既然是你家的人,那他俩犯的事就有你家一份,先给你记着,改日老子再去找何全的麻烦。”
“我二叔集庆镇尉,和你同级,你不要....”
“啪”
凌迟又一个大逼斗拍在他右脸上,何河的脑袋瞬间大了好几圈。
“哈哈哈,莫急,老子的大逼斗早晚扇在你二叔脸上,今天让你亲眼看着老子剐了薛家兄弟。”凌迟的语气逐渐变得像个恶霸。
凌迟提着何河后脖领子,拖着他走到靖安司衙门正门口,把他捆在天下靖安这块牌匾下面,并且当着他的面,告诉看守他的小旗令,只要他敢闭眼,立马割了他的眼皮。
凌迟看见前来观礼的人越来越多,让人将薛家兄弟押出来,扒光了捆在何河旁边,从裴世南手里接过一张纸垂眼瞄了一眼,随即扔了,写的什么之乎者也的。
他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街道是早就人满为患,就连房顶上都站了人。
凌迟语含雷音,保证整个镇子的人都能听得清楚:
“我是柳树镇靖安司镇尉凌迟,最近我柳树镇发生一起极度恶劣的案子,薛家兄弟为了给自己女儿配阴婚,强行掳走章顺之的孙子,就是卖糯米鸡那个章顺之。”
“丧心病狂的薛家兄弟竟然将六岁幼童活生生做成人蜡,给自己女儿点长明灯殉葬,还打死了他儿子。”
凌迟没有说出那个可怜女人的事情,不管他未来是死是活,这句话不应该从他嘴里说出来。
“不仅如此,薛家兄弟欺行霸市,逼杀百姓数人;更是纠集氓流子祸害一方,手上有命案好几宗,人命十几条。”
这是刚才裴世南给的纸上写的,大多都能找到苦主,极个别的想必苦主也下去了吧。
“如此罪孽罄竹难书,本镇尉决定,判处薛家两兄弟,处以极刑,立刻执行。”
“现场未满十二岁的不准观刑,未满十八岁的,在家长陪同下观刑,由我凌迟亲自行刑。”
“以此警告那些作奸犯科者,勿谓言之不预也。”凌迟的声音化作雷音,蕴含煌煌大道之音,回响在整个镇子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