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察觉到卫江身上前所未有的杀意涌动,吓得前后失禁,跪在地上哭嚎。
“萱儿,咱走一趟鹤县吧,无论如何这个事儿是我卫家的错,该给人家凌迟一个交代。”
卫江好像苍老了十岁,声音疲倦的对卫萱说道。
卫萱侧过脸对爷爷点点头,随即吩咐身边的护卫道:“去取一个楠香木盒子来,我要装李刚的人头。”
护卫应声而去,只留下跪在地上的李刚哭的整个人都软了。
“召集上下全部人都来观刑。”
卫萱留下一句话便回了灵堂,家族多年教养让她没有乱了分寸。
半炷香之后,卫家演武场人头攒动。
临时搭起的高台上,李刚被死死的捆在木架上还是不停扭动。
“他就是李刚吧,这么快就被抓住了。”
“他犯了什么事儿,还要被当众执行家法。”
底下的卫家人还在交头接耳,猜测原因,随着卫江祖孙二人踏上高台,场面一下安静下来。
“我卫江掌管卫家数十年如一日,自问不曾亏待过大家。”
“但今日有件事令老夫实在寒心,我卫家居然还有别家的探子细作,险些给卫家带来灭顶之灾。”
“李刚这个畜生吃里扒外,勾结外人图谋我卫家交给贵客的宝物。”
“现已查明并且证据确凿,当明正典刑以此警告那些心怀不轨者,勿以为言之不预也!”
卫江几句话快速说完,卫萱俏脸上满是杀意,提着长刀绕到李刚身前,她要亲自行刑。
“刷”
刀光一闪,李刚硕大的人头在卫家众人面前高高飞起,落在地面咕噜噜的滚动,下面人群皆噤若寒蝉。
李刚终于用上了他视若珍宝的楠香木盒子,可惜只有他的头用上了。
卫江与卫萱两人送走一众宾客后,马上安排下葬。
“爷爷,要不要带上那件东西?”卫萱犹豫的问道。
卫江身形一顿,无奈的点点头,这件宝物本来是准备留下充做卫家翻身之本的,眼下不得不取出来渡过此劫。
随后带上护卫和几车赔礼,立刻出发赶往鹤县。
车轮顺着车辙碾碎官道上的碎石,拉车的双驾驽马发出沉重的喘息,口鼻间呼出的白雾,在冷风中凝聚又马上消散在空气中。
几个时辰后,汜水渡口遥遥在望。
卫江二人望着江对岸的一片废墟愣了神,赶紧安排下面人去打听消息寻找船只,是谁人在此动手造成了这般大破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