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男人温润而磁性的声音响起，海泉双手紧紧攥住身边的裙摆，老老实实走近，随后大滴大滴的泪水开始掉落，就这么仰着小脸看着权今舟一句话也不说。
“怎么了。”
少女委屈的小表情让男人微微挑眉，抽了几张桌上的纸巾俯身为少女擦泪。
还真是爱哭。
“累。”
海泉呢喃着。
穿高高的鞋走路累。
坐车累。
讲话累。
做人好累。
权今舟皱了皱眉，随后放缓了语气。
“学习累吗。”
“不累。”
权今舟：“……”
那他的确想不到别的什么理由累了。
还以为小人鱼是因为学习的进程过快而感觉压力太大。
随后，权今舟微微挑眉看向易征。
易征会意连忙上前：“家教老师说小姐的学习进度非常快，只花了一天就已经将小学一二年级的知识记得滚瓜烂熟。”
话末，海泉似是听懂了般，连忙抹掉脸上残留的眼泪，扬起脑袋得意地看着权今舟。
察觉到少女的视线，权今舟低头看向仰着脑袋一脸自豪的少女，一时对上海泉纯粹干净的眼神，心跳瞬间漏了半拍。
片刻，权今舟哑着嗓音开口。
“聪明。”
听到男人的夸奖后，海泉连忙笑靥如花，慌慌忙忙的开口说道。
“笔。笔。”
权今舟听见少女发话，随意地从办公桌上抽出一支钢笔，递给少女。
海泉看了一眼男人手中的笔，一时间连忙摇头。
“铅笔。”
她要听老师的话，三年级之前要用铅笔。
话末，权今舟俊美的脸浮现一丝笑意，随后转头看向易征。
“铅笔。”
易征：“…………”
说的好像他有铅笔似的。
心里虽是这么想，但易征敢怒不敢言，连忙识趣的离开了办公室去外面借铅笔了。
几分钟过后，易征手拿着一支铅笔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再次走进。
“小姐。”
接过铅笔的海泉还了易征一个漂亮的笑，随后直接拿起办公桌上的资料开始写写画画。
“小…小姐……”
刚想出声阻止的易征就被权今舟一记冷眼吓得噤了声。
易征：“………”
他是不是应该离开。
很快，少女笑盈盈的拿着资料举起来给权今舟看，打满字的A4纸空白处赫然躺着两个名字。
权今舟。
海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