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说什么？要我帮着你坑害自己的女儿，还是要我帮你说你不配为人母？”
沈修扬的声音里一片沙哑。
他想，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初母亲死活不同意他娶徐氏了。
一个拎不清的母亲，养大了四个或愚笨或狠毒的儿女，唯有一个从小不在她身边的孩子，也被逼成了现如今这副疯样。
说到底，还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失职了。
沈修盛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并不说什么。
徐氏却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整个人脸色苍白，摇摇欲坠，“我嫁给你二十余年，竟然换来你一句不配为人母？”
“你把你做的这些事情去满京城说一遍，看看哪个人觉得你配为人母？”
蒋氏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她此刻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数着，眉眼间满是安逸祥和，可说出口的话却着实杀伤力不低。
徐氏本就伤心于被丈夫指责，现在看婆母也对她说出这些话，不由羞愤欲死，正要夺门而出，不想却被云里一伸手就给拉住了，“沈二夫人急什么呀？怎么，是自己也懂得羞愧了，所以想要逃走？”
“什么羞愧，什么逃走！你给我放手！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母亲。”
徐氏羞恼之下，低声喝道。
云里的力气很大，一只手稳稳地拉住她，另外一只手则是依然和柳俊明十指交扣，落落大方地看向主位问道，“祖父找我有何事？一并说开的好。若是没话说了，我就和俊明哥哥回我院子去喝茶了。”
“混账！你一个定了亲的女孩子，怎可与其他外男拉拉扯扯！还不松手！”
沈宏泰觉得自己快忍到极限了。
这哪里是认了个孙女回来，这根本就是认了个祖宗。
云里挑了挑眉，“你们给我选的亲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