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时,远在另一边的盛京军区。
还在禁闭之中的宋承义突然心脏一阵抽疼。
他直觉不对,惜命的立刻起身,想要喊门口的哨兵帮自己叫个医生。
然而腿上之前摔的伤还没好,他才刚从床上爬起来,整条腿猛的一疼,他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往地上一摔——
“咚”的一声,摔的位置实在太凑巧,他的后脑恰好磕在了凳子上,紧接着又滚落到地上,痛的抱着脑袋疯狂抽气。
这边还没缓过来,心口忽然又涌上来一阵恶心,一阵冷意从心口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浑身的骨头仿佛都在这一刻冰冷发痛。
这痛感实在太微妙,像是真切的疼痛,又像是幻痛。
宋承义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捂着胸口,一时间竟分辨不出这痛感究竟是真是假。
但直觉告诉他,这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常年在部队里,身体素质是没得说的,加上定时体检,心脏也没什么问题,不可能平白无故的难受。
而且这难受的感觉,与其说是突发疾病,倒不如说是像……某种预兆。
宋承义正混乱的想着,眼皮突然也狂跳起来。
宋承义整个人一僵。
是右眼皮。
他从前不信这些,此刻却有一种强烈的直觉。
一定有事发生了。
不光是他,同一时间,盛京军区大院里,正在吃晚饭的宋老太,原本捧着碗的手毫无预兆的突然一抖。
“啪”的一声,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