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时晚看得懂他眼里的猥琐,但她此刻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的状况。
走?那就是没有处理和金恬恬的关系,她又怎么敢去找今天留了电话的大佬们?
不走?那喝死在这里?喝死能搞定吗?
时晚喝完一瓶,放下酒瓶的瞬间,她看到了这一桌的战容川。
她竟不自觉眨了眨眼,不敢相信战容川竟然会坐在这种不入流的位置上。
战容川双手抱胸,唇角微勾看着她,像是在看她的笑话。
可时晚现在不这么觉得,战容川在这里,至少她应该是可以安全离开这里的,她很莫名的把战容川当做了自己人。
人在绝境时,连仇人都想当做救命稻草,真是好笑。
时晚又敬那男人,“这一瓶是敬你,希望以后能成为朋友。”
男人明显气焰小了不少,这一桌的气氛也瞬间降为冰点,没人敢主动说话了,都不自觉看向战容川。
时晚红唇微勾,看样子战容川是在她喝酒期间在这一桌落座的。
“你是不懂规矩吗?”战容川见时晚发愣,淡淡提醒。
“懂。”时晚笑了。
是发自内心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