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修仁和肖恒离开后,顾十安又去了酒窖。
熟稔地拿起一瓶酒放在桌上,他伸手解开了衬衫的领子,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侧脸的轮廓干净利落,眼神半眯,妖冶欲滴。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高脚杯,将杯中酒一饮而下。
杯杯烈酒穿肠而过,他的眼神开始涣散,深邃的双眼微眯起来,薄唇染了层绯色,看着又欲又冷。
“墨笙染……”他低声呢喃着,“你怎么那么难忘……”
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才会以为你也在乎我。
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
闭眼是你,睁眼也是你,梦里是你,梦醒还是你。
夜深了,桌上四散着各种酒瓶,顾十安趴在桌上,沉沉睡了过去。
这些天,他都是靠着酒精麻醉自己入睡。
酒啊,可真是个好东西。
第二天清晨,肖恒到城坻来接顾十安去公司上班。
他直接坐电梯去了负二层,果然在酒窖里找到了喝的烂醉的顾十安。
“总裁,醒醒……”他摇了摇顾十安的肩膀。
顾十安微眯着眼,抬起头,深邃的眼睛里充满了死寂。
洗漱一番,他才上了去公司的车。
“总裁,唐医生不是说了,您要是再这么喝下去,他就要向上面写报告,拆了你的酒窖了。”肖恒一边开车一边看向后视镜里的顾十安。
顾十安慵懒地靠着座椅,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
肖恒见状,也沉默了下来,专心开车。
……
酒店。
墨笙染从睡梦中醒来,缓了一会,才费力地支起身子,起身去了出门,敲醒了凌枫的房间。
“老大,有什么事?”凌枫很快开了门。
“准备一下,我们出门。”
“好嘞!”
墨笙染回了自己房间,从箱子里拿出化妆包,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让整个人的气色看起来好了一些。
白色衬衫搭配黑色长裤,外面套了一个黑色风衣,保暖又好看。
“老大,我们去哪?”凌枫扶着墨笙染去坐电梯。
墨笙染嘴巴张了张,“去顾氏财团。”
她想他了,好想好想。
只要远远见他一面,就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