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好些了吗?”赵宣给温辞盛汤,放到他面前,自己也盛了一碗。
赵宣坐在温辞对面,他这个屋子太小,就连桌子都没法买大的。
家里只有两个凳子,一人一个,刚好。
温辞慢吞吞的端起碗,拿起筷子,“好了。”
赵宣看似不经意的闲谈,“之前一直忘了问你,你是因为你妈妈进的游戏吗?”
“嗯。”
“阿姨是什么病?”
“尿毒症。”温辞聊起他妈妈的事情却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可能是因为病已经大好了。
“哦,这病比较费钱。”赵宣说完,自己想着好笑,“说错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费钱的病。”
“你进入这个游戏前是不是也曾祈祷过?”赵宣问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没有。”温辞面对赵宣说的永远都是实话,他不会隐瞒。
“没有祈祷就进了游戏...”赵宣对温辞之前的一点疑惑,直到上个游戏快结束了,他意识到答案有了。
“对。”温辞不会瞒着赵宣,只要是他想问的,赵宣总能得到答案。
“温辞,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和那个游戏是特殊的,在游戏里,你单手却能抓鬼,而且鬼怪对你的态度似乎是无意识的忽视。”
赵宣之前观察保姆与古曼童两个厉鬼的对战同时,也在观察身边的...温辞。
这样的态度造成了他一开始或许会因为对温辞的在意,而不会怀疑戒备,可这个问题他始终想找到答案。
“温辞,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只是差了点答案,现在我好像找到了。”赵宣声音很低。
“我知道。”温辞喝完最后一口汤,他放下碗,抬眸对赵宣说,“上个任务我吃了灵芝,感觉自己像是冲击开了一个封印。”
赵宣没有打断温辞的话,让他继续往下说。
“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的听到那么多的声音,也那么清醒的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都很特殊。”
特殊到他八岁只是被人踢了几下,同时听到无数鬼魂的惨叫声,就双耳充血,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后来,九岁他被鬼整蛊,故意推下了楼,然后左手臂就再也动不了了,粉碎性骨折,整只手都难以再复苏,骨头全部碎掉了。
温辞不是不怨,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要落到这个地步,生来就不被父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