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标大气不敢喘,杜天锋更是目瞪口呆。
“我是不是宗师巅峰与你有关系吗?”黎九冷冷地道。
“黄毛,我们走路出去。”黎九叫起黄毛。
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道:“丧标,我警告你,我们打开门做正规金店,我欢迎各位来消费,说不定给你们打九折。但是,用龌龊手段,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有的是手段玩。”
赤裸裸震慑,甚至说是威胁,有时候说狠话比装好人管用,强龙压死地头蛇。
杜天锋铁青着脸,被怼得哑口无言。
“冼梅,把钱退回公司,离开黄毛,别影响我们公司发展。”黎九看了一眼冼梅道。
“九哥,我退,我退。”冼梅战战兢兢,本想里应外合,和梁水演一出苦肉计,坑黄毛一把,好让她顺利接过金店,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群混混马仔就这样看着黎九三人渐渐走远,不禁左顾右盼,小声议论。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于是齐齐看向丧标。
“看我干什么,下去几个人把车上有用的东西拿上来。”车是报废掉了,但车上有用东西还要拿回来。
他一肚子气,骂完了回见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梁水,更之恼火,一脚踹在梁水的屁股上,嘴里骂骂咧咧着:“小王八,拿我当枪使,要不是你,今天我丢大发吗?”
那边,杜天锋连招呼不打,一声不吭地转身走了。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杜天锋仗着拳脚厉害,在南州混得风生水起,被人阿谀奉承惯了,目中无人。
谁知今天踢到铁板,黎九只是踹他一脚而已。现在他走着路,胸心还在隐隐作痛,不知道有没有内伤。
杜天锋几经曲折,好不容易支撑回到家中。
说到底这也不是杜天锋的家。
这是南州富人区的一栋豪华别墅,杜天锋刚支撑到客厅,喉咙一痒,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客厅坐着的三个年轻男女大惊失色。
“锋叔,你怎么了?”女子慌忙扶住杜天锋。
另外一男子则跑回书房叫人。
“雨欣,快……去我房间抽屉找到玉石盒子……拿给我!”杜天锋气若悬丝,似乎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量。
叫雨欣的女子飞跑而去。
客厅的响声惊动别墅所有人,闻声纷纷涌出来。
南州市四大家族赵钱孙李,这幢别墅便是排行第二的钱家,以灰色产业为主。简单地说,就是和法律打擦边球,游走在法律、规则、政策边缘的行业。比如网络高利贷、地下银行、地下拳击等等
钱老爷子当年也是个狠人,硬生生从一个白丁打出一片天地,要不然也挣不下如今这么大的一个家业。
他和三个女人生了四个儿子三个女儿,孙子孙女有好几个了。钱雨欣就是钱老子和第三个女人所生,今年二十二岁,天南大学大四学生。
这时,客厅所有人看见地板上的血迹,都在打疑问?
钱雨欣慌不迭地捧着玉盒到了杜天锋跟前,打开,是一颗乌黑的药丸,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
杜天锋眼神瞟向药丸,钱雨欣拿起药丸便塞进了杜天锋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