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你又何必在那儿挤兑我,只要我们能把今年的赏金大会圆满度过,届时即使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替你俩出口气。”
夏侯海对‘自己人’宽宏大量的胸襟摆在那儿,倒也无愧于被这二人尊称一声海哥。
见夏安、夏夜都没再说什么,随即他又继续说着,“其实,我之所以今晚把花海棠招来侍寝,无非也是想从这个贱女人口中获知更多关于杨洛和陈寒月之间的事,以便于日后争取个主动,只可惜却被你俩给打断了。不过这也没什么,此子即便是再有多难缠,也不过是一时的,要不是东叔临走前特意叮嘱过,近段时日凡事能忍则忍,你俩还真当我的城卫军是摆设么?哼!一个阶下死囚,居然还想要自证清白,简直就是个笑话!你俩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要想弄死他,那也不过就是迟早的事。”
听了这样一席信誓旦旦的保证,夏安和夏夜二人脸上也总算是露出一丝笑模样。
对于夏侯海的话,他俩还是听得进去的。
毕竟,连他们的‘东叔’都时常把‘小海办事我放心’挂在嘴边,如今,既然他们的海哥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俩要还是不知好歹地发着牢骚,那可真就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再者,别说是多在城主府呆上几天,即便是多住上几月、几年又何妨,还不是照样过着日日美酒、夜夜笙歌的快活日子。
反正只要今年的赏金大会一结束,外面那些个亡命徒自会有人去收拾,又何必急于一时。
就这样,由于夏安和夏夜还都有伤在身,他们今晚的密谈也很快散了场。
可却不成想,他俩才刚离开没多久,城主府中随后便又闹了刺客。
而且,偏生就只有他俩住的房间闹出了很大动静。
在经过一番乒乒乓乓、乓乓乒乒的激烈打斗后,他二人仗着对城主府地形的熟悉,几个闪身,便是各自没入夜色中。
没一会儿工夫,夏侯海卧房的门再度被一股大力撞开,夏安用一只手捂着胸口,脸色煞白,跌跌撞撞的从门外闯了进来。
“海哥,你不是说……你这城主府是安全的么?怎么……怎么也有刺客出没啊。”
“什么!”
还没等夏侯海回过神来,夏夜也是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迈进门槛,那副惨烈而又狼狈的样子,一看就是刚经历过险死还生的搏杀,和夏安的情况差不多。
“海哥,如今……连你这城主府也都不安全了呀。”
“不是!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侯海苦着一张脸,自顾自地在那儿分析着,“按理说,阿安被人发布了红色悬赏,时时刻刻遭人追杀也算情有可原!可阿夜你,这又是什么情况?莫非也有人在鬼事发布了你的红色悬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