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见丫鬟从别人手里抢东西,有些不快,主子也没有管教或责备,可见平日都是这般做派。
听贵妇问,高歌懒懒的回答:“我编的。”
贵妇早就听丫鬟说了是一个小女娃编的,如今见高歌小小的人儿站在那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脸上不自觉地挂上亲切的笑容。
“娃娃,好手艺!除了‘囍’字,可还会编其它的?”
“夫人说的是编什么?”高歌问。
“‘寿’字,你可会编?”贵妇期待的望着高歌。
高歌略一沉吟,道:“会!”
“那‘福’字呢?”
“会!”
贵妇立马如释重负般舒了一口气,“我要两个‘寿’两个‘福’,和这个一般大小,多少钱儿?”
高歌道:“没有现成的,要的话得等下个集。‘福、寿’字要请人写,价钱比‘囍’字贵,一百钱儿一个。”
“好!下个集你带来,”贵妇说着,示意丫鬟拿钱,“娃娃,要交多少订金?”
高歌心想,这一点倒是懂事儿。
“我是盛竹坳的,我爷爷做竹编几十年了,我们不会说话不算数的,并不需要订金。”
旁边的人纷纷说:“是盛竹坳的金老头,俺们都认识他。”
贵妇有些着急,“我知道,我知道,我是怕你们活儿忙,忘记给我编,交了订金心里踏实。”她心说,多贵都要买,在婆婆寿宴上拿出来,这寿礼管保头一份,官人定会少往贱蹄子房里跑几趟。
胖妇人一听,天呐,她嫌贵,人家还有怕买不上的呢。在贵妇无形的带动下,胖妇人几乎是喊出来的,“俺买了!”说着就要从贵妇手里夺回果盘。
贵妇不依,说道:“我也没说不买这个啊。”
“你,你,还买?”胖妇人惊得都结巴了。订了四个,还要花八十大钱儿再买一个,真趁钱呐!
“买呀!买了给丫头们玩儿。”贵妇嘴角挑出一抹不屑。
丫鬟一听乐了,她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