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血管一样的花根轻轻跳动着,鲜活而有力。
随着花朵被拔起来,方唐失力,握着花株一屁股结结实实地坐在地面。
“啊啊啊!”
“啊——”
血红的花浑身充斥着愤怒和诡异。
“我要吃了你!”
“我要吃了你!”
“吃了你!”
方唐好奇地听着从花朵中传出的声音,他拿着花朵凑近细看,拨开它的花瓣,在花蕊中看到一张雪白的人脸。
“我要吃了你!”
人脸恶狠狠地瞪着方唐。
方唐思考了半秒,张嘴朝着花朵咬去。
他决定先吃掉它。
谁说只能诡异吃人了?人就不能吃诡异了吗?
还没来得及尝尝诡异的味道,方唐就被从地上提了起来。
邬喜将少年扛在肩膀上,拍了拍对方的屁股:“别闹了。”
身体失重,方唐急着去抓邬喜,手中的花株掉落。
“前辈,男孩子的屁股不能乱摸。”
“谁摸你屁股?不要脸。”
“就你,刚刚,还不承认。”
“死!该死!死——额——”
落在地面的花株怒吼,让它把忘记的一人一诡重新注意到了它。
顿时花株浑身一颤,邬喜直接将它踩扁,头也不回地离开。
便是这么轻飘飘的一脚,竟让它直接变成血水。
有一次被震惊到的江泽霖咽了咽口水:“其实,和这样的诡异有点不正当的关系,也不是不可以。”
小黑:“你说啥?”
江泽霖:“没,我什么都没说。”
邬喜扛着方唐进门,毫不温柔地将人丢进梁百旁边的沙发里。
方唐砸进沙发中,随着沙发弹了两下,刚稳住就起身,被邬喜揪住后领。
“前辈?”
“你去哪儿?”
“我看看那花还能不能吃。”
“不能了,都变成血水了。”杵在门口的小黑回答。
“唉,真可以。”
方唐遗憾地叹了口气,又开始打量屋子。
“今晚吃什么?可以吃牛肉面吗?”
“我们今晚是不是也睡这里?”
“太小了吧?好像只有个厨房?”
“前辈,晚上我和你挤一个沙发好不好?”
“不好,你打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