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这时,"啪"一声清响,许大茂的脸庞立刻浮现了一道红印,他整个人被这突然一击给惊呆了。
"傻柱……"
"难道还要再来一下吗?"
还没等许大茂大发雷霆,何雨柱深沉的声音已先开口问道。
见到何雨柱的手抬起,许大茂连忙往后撤退,同时还捂着被打了的面颊。
"别乱来!"
伴随着冷笑,何雨柱缓步走向院子 ,对周围的人宣布:“各位邻里们,原本不想多事的我,既然脏水已经泼到我头上,那不得不站出来与你们理论一些事情。
首先,我和许大茂自小就是死对头,双方看对方不顺眼是有的,吵架动手也不是没发生过。
第二,我确是一名厨师,如先前所说,对我来说处理一只母鸡实在是小事一桩。
第三,大爷的观点并没有错,就以我这点薪水而言,每月三十块七毛五的收入,在扣减我和雨儿生活开销后,的确能剩不少。
所以我赔他家一只鸡在道理上是说得通的。"
听到这里,大家都以为何雨柱已经默认赔鸡一事,就连许大茂内心盘算着,只要对方同意赔钱,他就要去派出所报案,好好整治一番。
大伯也是点头附和,甚至隐约有种错觉是他何雨柱干的。
对于贾张氏来说,更是一脸兴奋,一旦傻柱承认了,她那宝贝儿子棍儿偷公鸡的事儿就能瞒过去了,悄无声息。
秦淮茹则带着感激的眼神凝望,虽然她并不觉得何雨柱知情,但对他能撇清与棒梗的关系感到感激。
然而观察了众人的神情后,何雨柱又露出了笑容,显得文质彬彬:"看来我的言论得到了一些人的赞同,这是我的荣幸。
然而讲道理不代表公正判决,是我就承担,不是我做下的事,不应无故泼在我身上。
正如许大茂刚才所言,他早上走时鸡还健在。
而我离开的时间,也比他晚,甚至在去钢厂的路上,我还提前抵达。
因此,他家母鸡失踪的那一刻,并非在我时间线上,我没那个犯罪的机会。
还有,我跟许大茂关系不好是真的,可这么多年以来,大家可曾见过我动过他家中的一根毫毛?哪怕送,我都不想沾染那份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