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别嘴:“口口声声说爱,呵,女人!”
苏迟早板着个脸越发的阴冷,“你逼我姐干什么?”
那垂下的手摩擦着裤缝,珠串清脆的响。
姜冉没有解释。
《姜族文志》记载:姜家行伍出身,自先祖从军,立下赫赫战功,旧时曾官拜镇国将军,权重名高、风光无限。遂至十代,出一纨绔子——好美色、戏兵卒,皇子王孙皆要避其风头……然过于张扬,祸至全族。
后其落魄为乞、曾经锦衣玉食而今衣不蔽体的公子,后来病重无医,弥留之际幡然醒悟,以最后光景在寒风中、茅屋下修订家规千条,以实为训、告诫后辈。
族人寻至,他已死在那年大雪中。
姜家训诫:
未明路却私相授受,罚!
未订婚行男女之事,罚!
……
已婚嫁任沾花惹草,重罚!
以贿赂行男女之事,重罚!
……
家规严苛似军中铁律,族中子弟皆需奉行,即便家主犯了,也只有挨军棍的份儿。
她是顽劣过,大错小错没少犯,也曾被父亲打到大。可厚达五厘米的‘家规祖训’,她敢发誓从没犯过戒,更何况族中谈之色变的情戒。
姜冉敛下眼眸。
世上有千错万错,都能从头再来。可唯有‘情’一字,错了就是错了。
普通恋人关系,并不足以让她在权衡利弊后仍然坚定不移的选择他。
这是理性。
又或许,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爱他。
她将所有的事情看的太透,太清醒。
却忘了活在当下、享受当下。
玉有原下了手术才看到姜冉发来的消息,火急火燎出医院就被一群西装壮汉拦截。
袖口绣徽记——赑屃踏祥云,背托‘颃’字,是杭钰京的保镖。
据说这些人的保镖都是联盟培养的,单兵作战能力虽比不上战场厮杀的,但手段刁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