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城白坐在沙发上,倚着靠背,支起脑袋阖眼打盹,像是头痛欲裂,有些睡不安生。
姜冉从洗漱间出来,就瞧见他眉头紧锁,上前询问:“头疼么?”
手贴在他的头额,试过温度,应该是降下来了,面上也没那么红了。
她对他也太过于小心翼翼。虞城白抬手把她的手拿下来,拽进掌心,轻轻的揉捏。幅度很小的摇了个头,示意无事。
躁感并不似早先那么强烈,但虞城白有些难受,呼吸也带有轻喘。
头晕胀痛,眼睛里的事物都是花的。
见他唇角泛白,姜冉还是不太放心。药香无毒,却不知会不会诱发比如过敏之类的病症。
她并不知道虞先生有没有过敏史。
听胖主管要出去,虞城白冷着声问他能不能安排位医生过来,那嗓音微微沙哑缱绻,泛着疲惫。
胖主管疑惑,卡在门口不进不出,有种不太聪明的样子,“啊?”
伤口略深,纸包不住的,血浸了出来。姜冉从桌子上又抽两张纸裹着手指搓进掌心。
“大小姐,您受伤了,您怎么受伤了!”
距离事发已经一小时过去了。
肥遗虽迟但到,拎着一下医疗箱奔来,和着急出门的胖主管撞了个正着。
“啊咿呀呀。”肥遗捂着鼻子乱窜。
胖主管捂着脑袋蹲在角落,“赶着投胎啊!”
肥遗的声音,姜冉自然熟悉。“滚进来。”
蛇组替了酒店安排过来的保镖守在门外。
“少帅!”给姜冉行完礼,肥遗又婉转荡漾十八弯的喊了句“还有,少帅~夫人。”
他本是不想来的,但别人给少帅看诊又不放心,于是就来了。(实际:浑身上下就嘴硬)
虞城白:“?”这也算认可了他身份吧?
姜冉:“?”这小子脑子犯抽了!
人见过,安安手下的兵,似乎叫肥遗,是位军医。虞城白并没有想那么多,“麻烦你给你家少帅看一下伤。”
姜冉看向虞城白,‘似乎对于少帅的身份,他并不感觉惊讶。’
(泡泡虞:不惊讶,就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早知你身份了?)
衣服周整、屋内干净、身上嘛……‘少帅这是没把人拿下啊?’
倒是口嗨,临阵就怯?
少帅不行啊!
姜冉一记眼刀盯过来,肥遗立马老实了。
伤口和纸巾粘在了一起,撕下来又扯出血珠子就开始往外冒。白皙肉乎的手——有自己在指头划开的刀伤、也有虞城白的咬伤。
双氧水冲洗伤口有些疼,姜冉眯眼皱眉,唇角抿了起来,面部有些紧绷。
虞城白就拽着她那只没受伤的手,轻轻安抚。
“啧啧啧,下嘴真狠呐,这不得缝两针?”说着,他卸了药箱往沙发上一坐就开始捣鼓。
姜冉并不接话,肥遗自当没趣,只顾着低头处理伤口。
小猫神多年不提武器,掌心的茧子也薄软了很多,加之她格外爱惜这双手,大概才会娇嫩到被虞城白咬伤留下深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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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法》子法中,进一步细化阐述,其中第三七二一条规定:若双方发生关系,其中一方神志不清、行为失控而至无法自证时,将视为强行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