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为何这只猪未能参与繁衍,但他尊重其决定,也无法强迫。
江图琢磨一下,质疑:“不对,当时我看到切口了。”
随即恍然,他难以置信地问:“就这样无辜挨了一刀?”
梁峰点头,目光交织着同情和惋惜。是啊,无辜一刀,无误了。
猪这样的动物,一旦未曾彻底阉割,成长中的荷尔蒙变化将会影响肉质,让美味度大打折扣。
“保留作为种猪好了。假如真的无法忍受,将就食用也是可行的。”梁峰如此慰藉着江图。此刻他手上并无器械,无从确切推断这头猪当时遭遇的损害程度。
若完全不受影响,它依然可成为一头繁衍者;若仅轻微触及,功能受损却仍有保留,那就只有被宰的份。
无论如何,这头猪的猪肉风味已不如意了。当然,对大部分食客来说,这点差别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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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图稍加思考,原先的打算是在家畜一对二民猪与一只荷包猪用于生育即可。如此每年两批猪,假设最多每批二十几只,足够支撑农场运营了。
如今多了头种猪,这就意味着一下子多了大批猪崽。若幸运,每胎生下几十头,他尚能接受。而若如同那母猪般一次产出十八只,那么两头便是六十多只,再算上荷包猪,今年就多达八十多头猪。
饲养食用的猪长肉颇慢,最佳屠宰时期起码需要一年。照此,农场里四处将是猪影,江图心底本能地抗拒着。
就算肉质再美妙,他也不想专司此道。单是烹饪饲料的辛苦,就足以让他疲惫不堪。
到时候是否需搭建一长排炉灶,横跨东西,每天消耗百斤粮草?这样的花费,他承担不起,真得承担不起。
江图猛晃脑袋,驱散脑中可怕的饲料制作画面,必须好好思量接下来的打算。
而此刻,梁峰已经来到了荷包猪的身边。选择屠宰谁很简单,只见那两只正亲昵着,渴望生育的模样一眼可知不在此列。
“猪非常健康,没有任何问题。”梁峰比划着说道。
“胖嘟嘟的身材也很好,皮下脂肪分布均匀。”江图的思绪被拉回,望着梁峰反问道:“你能看出来?”
“看得出来,但不确保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