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翌日一早,上官若离是被咬醒的。
还没睁开眼,起床气就冲上了脑门子。蹙着眉头,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深邃炽热的眸子。
眸光一冷,“你怎么还不走?”
“走不了,你搂的太紧。”某只王爷,一脸的哀怨。
上官若离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了东溟子煜身上。
老脸一红,忙把自己的手臂和大腿从东溟子煜身上拿开,“咳咳,你可以走了。”
东溟子煜眸光一冷,“你不回去?”
“父亲要出征了,我想在这里多住几天。”上官若离垂眸,回到宣王府行事诸多不便。
东溟子煜眸色沉了下来,他是一刻也不想与上官若离分开的,而且那避火图他都看了不少了,正期待着理论发展实践呢。
“你这是没完了?你为何与本王闹?”东溟子煜觉得自己的耐心被磨光了。
女人,真是麻烦又难懂。
但是,对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