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一刻也坚持不住了,掀开纱幔就要扑过去。
谁知,却被媳妇一脚踹出来,“别上我的床!一股子甜滋滋的味道,不知去哪里鬼混了!”
她闻出来了,是软筋散和迷药。
东溟子煜哀怨道:“本王没有去鬼混!”
抓住上官若离滑腻腻的小手,一阵心痒难耐,但想起自己身上的药味儿,就忙道:“你等着,本王去沐浴!”
说着,一阵风似的进了净房,急吼吼的洗完,湿着头发就冲上了床。
纱幔剧烈的晃动起来,那结实的大床今夜都要不堪重负的样子。
东溟子煜这一夜无限满足,简直是做了神仙,恨不得时时刻刻缠着上官若离,可谓是如胶似漆。
上官若离有一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扶着酸疼的老腰还得坚持起床。
本来打算自己亲自下厨置办两桌酒席给两个小包子庆生,被东溟子煜晚上抵死一折腾,就只有力气给两个孩子亲自做个大蛋糕了。
本来打算设在琴瑟居的周岁宴,因为知道和林公主要来,就挪到了前院宴会厅。
宴会厅是家宴的传统布置,因为都是家人或者朋友,中间一个绡纱大屏风,将男、女席面分开。
若是大型宴客,那都是男人在前院,女人在后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