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东问道:“他若是一直疼下去,会怎么样?”
上官若离道:“会肠穿肚烂而死。”
那男人果然疼的牙关打颤,叫唤不出来了,“我说,我说,我是受人指使,去睡一个女人的。”
上官若离冷声问道:“谁?!”
那男人道:“是、是赌坊的一个兄弟。他给我免了赌债,说都打点好了,让我去睡一个娘们儿,女人被人睡了,也不敢吱声,我两面不亏……”
上官若离问出那人的名字,就给了解药,放他走了。然后,自己跟了上去。
那男人是个聪明人,到了住处收拾了两身衣裳,去了邻居家偷了几两银子和几件首饰就出城逃走了。
上官若离回了家,等东溟子煜回来,跟他说了这事。晚上东溟子煜出去一趟,快天亮的时候才回来,身上带着轻微的血腥气。
上官若离问道:“如何?”
东溟子煜脱下夜行衣,“赌坊的那人交代,是狗子找他做的。”
上官若离有些意外,“竟然是狗子,我还以为是林嘉慧呢。”
东溟子煜道:“应该是瑞王觉得我不识抬举,想给我添堵,从你我身上下不了手,就祸害家里人。”
上官若离倒了一杯水,递给他,问道:“你不是说解决狗子吗?还没成?”
东溟子煜接过杯子,喝了两口,道:“本不想自己动手的,奈何他自己只求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