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也道:“我家媳妇是被迫的,每次叫的可惨了!”
“他是赵家人又是大人,威胁我们,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啊!”
二当家媳妇道:“腿长在他脚上,是他来我家,怎么是我勾引你?他欺负上门来,我是受害者呀!”
赵兴宗大骂:“你放屁!你这个臭婊子……”
东溟子煜冷声道:“赵兴宗知法犯法,咆哮公堂,打三十大板!”
赵家主和赵兴宗齐声道:“你敢!”
东溟子煜将签子往堂下一掷,“打!”
动手的是自己人,手下一点儿都没留情,打完三十大板,赵兴宗已经昏过去了。
东溟子煜道:“犯人晕倒,送回大牢,请大夫医治,还有很多罪名没落实呢!”
赵兴宗被名正言顺地收押,百姓们一阵痛快地欢呼,被赵家主一蹬,都瑟缩地闭了嘴。惹不起,惹不起。
赵兴宗被押回大牢,各种大刑一伺候,怕是什么都招了!堂上的大多数官吏都神色闪烁不安,神不守舍。
东溟子煜退堂后,回了后院。
上官若离道:“得防着他们狗急跳墙,杀了赵兴宗,或者来刺杀咱们。”
东溟子煜微微一笑,道:“放心吧,都布置好了,赵家再张狂,白天也不敢攻击县衙,怎么也得等到晚上。”
果然,到了半夜的时候,谢汝成跑回来,道:“赵家的人组织了家丁以及产业上的打手杀过来了,得有五百人!”
上官若离问道:“蒙面了吗?以什么身份来的?”
谢汝成道:“蒙了!说是山匪来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