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早就死在逃荒路上了。
他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做官可是一门大学问,不是谁都能仕途顺遂、走上高位的。
他一定好好努力,跟四叔学习做官之道,为家族的壮大贡献力量。
只有家族壮大了,才是长久之道,才不会动不动就被欺压。
禇兴也在沿途安排了人,迎亲队伍还没到,他就得到了路上的消息。
他冷声道:“沿途加派人手!有可疑的,先抓起来再说!”
他就不信了,这么多人,还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安安稳稳地出嫁!
禇夫人紧张的脸都白了,气愤赶走了她送女儿出嫁的伤感。
“迎亲队伍到了!”
“快!放鞭炮!”
“快!拦门!要红包!”
“让状元郎多做几首催妆诗!”
“傻啊你,作诗能难得住状元郎?咱们还是跟状元郎比武吧!”
“呃,这会不会太为难状元郎了啊?”
他们是凑热闹,添喜庆,又不是结仇、斗气、为难新郎。
禇兴是武将,家里的小子从小就习武练剑,是有些武功底子的、
禇二的弟弟一挽袖子,冷哼道:“想这般顺利地娶走我姐姐可没那么容易!
得过了我这关!怎么样?跟我比划比划?”
武将们都起哄:“哈哈,是啊,新郎官儿,敢不敢比划比划?”
“咱们也不欺负你个文弱书生,就让小少年跟你比。”
偷看的丫鬟赶紧去跟褚二报信儿,“小姐,小姐,他们要跟状元郎比武呢,这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