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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尧的因果四(2 / 2)

她就那样安静的站在湖边,今天总算加了件灰色大衣,裹了围巾,看上去暖和许多。长发散在肩上,背影温柔而恬静,与面前的湖水,形成一幅优美的风景画。

我出声叫她,她回过头,带着微笑,很美。

她说了很多,比如,让我原谅她的冲动,她也不会记恨我。还有,要我把她之前送我的木牌还给她。

我犹豫着,摸着裤兜里的木牌。这是她的离别请求,我应该答应的。可一旦给了,就少了一件跟她有关的念想。

我不想这样,于是,谎称,丢了。

可她接下来的举动,让我当场惊在原地。她一把扯下脖子上,我送她的星月项链,毫不犹豫的扔到那片湖里。

后来还说些什么,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至于说的内容,我一句没听进,脑子不停回荡,只有项链入水的一幕。

那条项链,曾是我和她爱情的见证,它跟着我们走过喧闹的街道,手牵手的校园,以及更多美妙瞬间。

现在没了。

不。

我疯了一样跳进湖里,湖水冰冷刺骨,可我完全顾不上,不断在那个位置寻找摸索。奈何,湖水太深湖底淤泥太厚,找了好久,根本找不到。

最后,我是被安保拖上来的。

为此,我足足发了一个星期的高烧。

然而,就在我烧的稀里糊涂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有很多个场景。

有她穿着洁白的婚纱,和我在酒店举行婚礼。有我和她在一栋房子里吃饭。

还有,她浑身是血,躺在医院病床上。

最后,有个人,站在一个大落地窗前,手里握着熟悉的木牌,失声哭喊:“为什么连你都不要我?”

只是很奇怪,明明应该让人印象深刻的梦,醒来后却变得很模糊。我使劲回想,可除心痛外,了无痕迹。

期间,姚晓婉来看我,瞧见我的样子,'啧啧啧'几声,说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为女人要死要活成这样的。

她搞不懂我,一方面,肯为不知结果的复仇放弃最爱的女人,另一方面,又为她的离开自我摧残,这么矛盾,不像是我的作风。

我转过身背对她,我自己什么作风我都不知道,现在只是发烧而已,很快就会好的。

好了以后,还有很多事要做,到时会很忙,忙到没有多余的时间做多余的事,忙到忘记不得不忘的人。

病好后,第一个被我排上日程的,就是锻炼。只不过泡个冷水而已,就发烧了这么久,万一以后动不动就生病,非常耽误事。

于是,我把原本晨跑的3公里,提到5公里,并且去健身房加强器械训练及拳击。

我把我的时间,除去睡觉吃饭锻炼,其余所有时间都用来学习。

我还很弱,而战斗需要武器,我需要把自己武装起来,有足够的能力,才可与敌人抗争,否则就是白白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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