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痛到颤栗的身体，惊恐的眼神……
她感觉不到任何报复的快感，只有心痛和自责！
她无法想象，每一次她的小朋友在遭受这样的虐待时，是什么样子的。
光这一次，就让她痛彻心扉。
更别提他曾经遭受过长久的虐待！
现在的他，都那么的虚弱，那几岁时的他呢？
十几岁时的他呢？
是不是也痛的只能蜷缩在角落，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宛如一头被虐打孤寂的幼狼，无人问津。
只有他自己在角落里舔血疗伤。
姜肆在后面静静地凝视着这一幕，心头的惊慌到达了极点。
他浑身都忍不住颤抖着，脸色惨白。
司司，司司，司司……
别生气，千万别生气……
他在心头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
哪怕知道这不可能，还是希望司司不要生气。
对于姜厉，他根本没有任何感情。
即便司司杀了他，他都不会有任何的情绪。
他只怕司司生气！
她是他的命啊！
他的救赎与希望！
正前方，姜厉蜷缩着、惊恐着，痛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满身血迹，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到处都是血痕。
那露在外的皮肤，都没有一块正常的。
不是红肿，就是青紫和伤痕。
见几乎差不多了……
白黎司凤眸阴戾危险，扔掉针再度拿起匕首，挑起了他的下巴。
此刻，姜厉的眼底噙着阴毒和惊恐。
那刻骨的恨意和杀意，似是要将人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