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森冷中夹杂着怒火。
下一秒——
没等人反应，他顺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个高脚杯，朝向丁茜柔砸了过去。
“咚——”
他的力道很大，速度也很快。
现场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那高脚杯就砸到了她的脸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啊——”
只听到丁茜柔一声尖叫，配合着玻璃杯砸到地上破碎的声音，就结束了。
丁茜柔只觉得脸上极为的疼痛，尤其是鼻子，让她眼泪都不由自主地出来了。
她捂着脸，浑身都在忍不住颤抖着，眼底有着惊恐，脑海里一片空白。
谁也不知道，就在刚刚那一秒的时候，她撞进了姜肆的眼睛里。
那双眼睛里，仿佛噙着地狱，想要将她给碎尸万段一样，异常的可怕。
她直接就被吓到了。
这么多年，她何曾见到这样的眼睛。
仿佛是暗夜里的野豹一般，盯上了猎物，只要出手就会一击致命。
全场人都惊呆了。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经结束了。
丁茂允、丰韵儿、丁学霖和丁学楚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脸上噙着疼惜和宠溺，赶忙蹲下身来询问。
“小妹，你还好吗？没事吧？那个高脚杯砸到哪了？砸到脸上了吗？”
“柔柔，给妈妈看看，砸哪了？我看看有没有事？别哭，妈妈给你做主。”
“把手拿开我看看，脸上怎么样了？放心，我会让那个人付出代价的。”
……
几个人围着，小声地询问着，脸上尽是暴怒和心疼。
这是他们最宠爱的女儿（妹妹），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一点儿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