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空机项目。”
男人确定的开口。
在视频上，弗吉尼亚好像还特地将手机怼在了镜头上，能够看到有一百万到账，还有那个转账的账户。
这个账户，很多人都很眼熟，就是樊国云的私人账户，且视频上面的声线还有容貌什么的，都没有进行过加工处理。
只要找专业人士，就能完全解析出来，确定就是樊国云。
到此，抵赖根本就没什么意义。
全场人看着这一幕，很多人都啧了一声。
这只能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人家既然敢单独去见你，肯定是有想法的，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甚至谈好了价格还鸽人家，你不死谁死。
放到这里，姜肆点击了一下暂停键，冷眸睨向樊国云，“怎么样？还需要什么证据吗？上面似乎还有更多有意思的证据。”
他刚刚在投屏之前，就已经看到了。
樊国云从额头到浑身都在冒着冷汗，整个人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的唇瓣颤抖着，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白黎司在旁边冷眼看着，看向滕善：“这件事情已经涉及到我家阿肆了，并且盗取科研数据这一点很严重，国际刑事组和国际科研司法厅会正式参与这项调查，你这边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