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宫。
皇上来时,苏拂衣正陪着阿哥们玩闹,见皇上面色古怪,苏拂衣便唤紫苏与芫荽先带阿哥们下去。
“皇上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苏拂衣询问。
皇上欲言又止,终是道出事情始末,“皇后来寻朕,替喜塔腊尔晴求请,皇后的意思是尔晴到底侍奉多年,虽行差踏错一步,却也算功过相抵,便从轻发落遣出宫去!”
苏拂衣闻言险些笑出了声,皇后只当尔晴一时被富贵迷了眼,这才想要爬上龙床,并不知晓尔晴当日还对皇上用那污秽的药物。故而皇后顾念多年主仆情谊,向皇上求情。
可皇上受此大辱,哪里能让尔晴情意揭过?
皇上将尔晴交给皇后处置,这里头或多或少也是因着尔晴的祖父乃是刑部尚书,若皇上亲自下旨处置了尔晴,刑部尚书少不得心中有怨。
皇上到底吃了些暗亏,其中细枝末节的东西自然不好意思跟皇后娘娘开口细细道来,可旁人又无从得知这里头的内情!
权衡再三,皇上只好暗示苏拂衣将尔晴用了污秽药物之事大致说给皇后听,“皇后还不知晓尔晴的下作手段,拂衣,你与皇后素来交好,不如你便寻个机会将那毒妇的手段告知皇后,如此也能令皇后对她死心!”
苏拂衣自然应允,当日的细枝末节,唯有皇上、苏拂衣与尔晴三人知晓。
想必尔晴也不会将这等丑事尽数托出,如此便只好由苏拂衣来说。
苏拂衣含笑应允,“皇上且放宽心,臣妾知晓分寸,定会让皇后娘娘看清尔晴的嘴脸!”
皇上轻咳一声,目光四处张望掩饰尴尬,“至于那些不堪入耳的内情,皇后大致知晓便可,断不能说得太过仔细。”
皇上所谓的“内情”,自然是指皇上犹如待宰羔羊,被尔晴扒去浑身衣裳,衣不蔽体袒露在尔晴跟前。
苏拂衣忍着笑意,“臣妾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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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