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妙宜走出祠堂,来到爷爷身边,金越与金卓下完一场围棋,正要回屋休息。此时,金妙宜找上他。
“爷爷,政涵哥哥肯定有重要的事才出去的,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政涵哥哥就被伯父罚去祠堂下跪,祠堂那么冷!伯父太狠心了!”金妙宜软糯的声音,撒娇着。
“什么,政涵又在祠堂下跪?昨儿个通宵没睡,现在又跪祠堂,这是要折磨病了不成!”
金越想着,有一年也是正月初一,金政涵罚跪,第二天就病倒了,那时候的政涵才十岁。想起往事,他觉得金泽睿对金政涵不太好,对金政涵的处罚也有失公允。
“走,我现在就去找大哥,你随我一起,告诉我怎么回事?”金越快步的去找金卓。
“大哥,你睡了没?你快点出来,政涵又被他父亲罚跪祠堂了!”金越有些焦急。
“什么,这又是唱的哪出?过个年都不安生,他一家子来了就有事!”
“老头子,可别这么说,泽睿可是你儿子,怎么老说,他他他,你疼爱政涵,也不能对泽睿生分!”王氏有些生气。
“他要是个好父亲,我会对他生分?不与你说了,去叫泽睿过来。”金卓奋奋的样子。
金政宇的卧房里,金政桦递过来好几张照片,“大哥,你看,政涵那小子在外面玩的多嗨,与这些个狐朋狗友玩到一起;还有这几张,你看看。”
金政宇接过照片,仔细看着:“这妞长的挺美的,他倒是挺有艳福的。”
金政桦抿了抿唇,微笑道:“是艳福,是祸害,还未可知了!”
“大哥,我已经打听到了,这个女孩在一家传媒公司上班,长的这么美,估计也就是个网红直播,最近与政涵在一起,两人经常出入夜店、酒吧、餐厅,形影不离的样子。”
“哦,一个直播,有意思了!”
“哈哈哈,他刚刚不是说,父亲只喜欢私生子。我们就让这个嫡子被父亲厌恶。看他怎么嚣张。”金政宇的笑容逐渐灿烂。
“那这些照片,怎么传给父亲?”金希颜问道。
“用一个信封装着,叫司机递给父亲。”金政桦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汪盛荣接了电话,立即到指定的地方,拿着信封,直奔金泽睿所居的位置。
到了门口,他拿起手机打电话:“金总,刚刚外面有人,送来一封匿名信,说是要您亲启。”
金泽睿与母亲王氏在书房说话,正要去见金老爷子。听到门口司机的声音,打开了门。
“金总,刚才有个男的送来一封信,说是要您亲自打开。”汪盛荣醇厚带点沙哑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