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萧裕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些画面。
那些画面就是她在另一个时空的一次旅行时,看村落里老手艺师傅在织布的景象。
当时,她还请教了老师傅,有关织布的一些细节,并且上手试了一段,老师傅见她学的认真,便细心教了她有关织布的技巧。那次旅行,为了弄懂原理,她在那个村落待了半个多月。终于能完整的织出一匹布了。
那时,她看着宋朝传下来的织布机,居然可以织出那般紧实的棉布,心中感慨、古人的智慧真的令人叹为观止!
那瞬间浮现的画面被她画在了纸上,之后交给林峰,让林峰带她去寻木匠。木匠拿着图纸时,看了一遍,知道是织布机,可这种织布机比妇人手上的织布机要更为复杂!他们没有做过,便不敢轻易尝试。毕竟每根木头都来之不易,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们不会轻易动手!
萧裕站在凳子上,为他们讲解了每处的细节,并从村里搬来了一台旧的织布机,让他们按着图片,对照实物,制作一台新的织布机。
所有破费的木材都由她付银钱,只要他们能制出来。
四个木匠,研究了三个多月,做了一个又一个,今日终于把图纸上的织布机给复原了。
木匠们把织布机抬到了他们家,敲了院门,林峰前去开门,与他们一同,把织布机抬进了堂屋中。
萧裕检查了一遍,看着这台织布机与脑海中的一模一样,这才满意的点头。
林峰付清了工钱,萧裕又让木匠再做两台,吩咐完后,她便乐呵呵的去找村正家的儿媳妇。
走进刘宗祥的院子,见到刘益桓在教虎子练功夫,她站在边上,看的入迷。感觉刘益桓的那些招式很熟悉,她好像曾经也练过。
“虎子,恁手要放平,这是剑不是刀。剑是用来刺的,而不是用来砍的,恁学着俺的动作,好好学,将来若是参军,有一身武艺也能保得自身安全。”刘益桓边教边说,指范着他的动作。
“虎子哥加油哦,好好练,莫辜负了你叔的一番教导!”
“哈哈哈,错了,又练错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裕见他的招式又错了,忍不住大笑起来。
刘虎见她笑的那么开心,气恼道,“有本事,尔来?”
萧裕走到二人身旁,撇着嘴、满不在乎的道,“这般简单,我没练过功夫的都会,看一眼便会,哪需得练!”
刘虎看着眼下的这小豆丁,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不屑一顾道,“尔行,且来。”
刘虎说完,手里的木剑抛给她。
木剑在空中形成一个狐形,往萧裕的右前方而去,萧裕一个侧翻,顺手接住了木剑、再一个旋子、平稳落地。
刘益桓看着前方的小人儿,有些惊讶!
萧裕拿着剑,灵感顿生,所有的剑法招式像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她调整气息、握住剑,先一个起式,接着便是并步点剑、弓步斜削、提膝劈剑……
她按着脑海中的记忆凭感觉练了起来,先是武当、太极剑,然后是青萍与达摩剑。
她按着招式,从云剑、点剑、刺剑、挂剑、扫剑、崩剑、穿剑,再到前桥踢剑、飞剑摆莲,最后一个盘剑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