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文说：“两边的导师都同意就可以了。”
陆青青又问：“那答辩还回来吗？”
李文文说：“听说理论上需要，实际上可以跟学校申请网络答辩，就看系里面批不批准。像他这种，因为优秀被邀请去外面做的，估计系里会同意的。”
陆青青心里一惊，那他这次一走，还会不会回来？岂不是有可能直接就不回来了？但是她不能让李文文看出她情绪剧烈的波动，所以她稳定了一下自己又问：“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走吗？”
李文文说：“听说是大年初一吧？你也知道老外是不过春节的。”
陆青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心里其实很慌，她还没有计划好关于方未年的事情。重生以来的大部分事情，发展的都比较如她心意，唯独感情的事她一直在犹豫和盘算，能不能有更好的处理方式。
她完全没想到会忽然出现这么个情况，这件事和她上一世出入太大了，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她忽然想起猫老爷提醒她，她的生命轨迹改变了，也会影响其他人，难道这就是猫老爷说的蝴蝶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