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半个月又回到了上午大海一趟,下午我一趟。
只是每两天最有我会习惯性的去买一包大前门,似乎成了我的习惯。
老爷子不在了没法抽,我就自己抽了起来。
第一次咳了个半死,但习惯后也就这样子了。
说不出来烟哪里好,但是难受了想老爷子和弟弟了总会抽两口。
那年我二十九岁,之后烟这玩意就戒不掉了。
半个月之后,那天大海没有开车而是在镇子口等着我。
和我一起去了养猪场,大海跟我说站在那里等的就是驾培的领导。
领导穿着衬衣带着毡帽,衣服看起来很新。手里拿着几本书和表格,看样子确实像知识分子。
之后由大海先带着这位领导开着大皮卡出镇饶了一圈之后回来,再由我带着领导绕上一圈。
身旁的人第一次换成了别人,不在是大海的时候有些紧张。
这位领导也只是说开出去随便转转就好了,一路上他也稍微问了一点车子驾驶的时候的注意事项。
这些大海几乎都是强调过其次了,我一一说了出来。
之后这位领导开始询问我和大海什么关系,我笑着说是师徒。
领导也没多问,车开回去之后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架势不错。
我看向了这位领导,毡帽下耳朵上居然夹着一支烟。
下一刻我做了人生中最对的一件事情,或者说我真的懂人情世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