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区间卖电子表的大娘也走了过来张口询问:“怎么了?我刚刚听见有人叫了。”
我摇着脑袋说道:“熟人,小学同学。”
大娘走后,其他人群也散了不少。
我找到了一个死角打开了她的黑挎包。
里面几乎是密密麻麻的东西,我花了一分钟将几个带磁条的拿了出来。
而还有很多其他的零碎小物件,我没有管塞回了包里递了回去。
我真不知道我算不算同流合污,当时看着乌苏离开的背影我整个人都傻了。
之后的几个小时到下班我都是恍惚的,期间去仓库拿货还因为太用力将钥匙断在了仓库的卷拉门里。
老板的意思换门要一千五,修锁的话要两百。
具体看师傅能不能修,别太放在心上。
我没放在心上,我的心都在乌苏上。
之后没几天我就用要去大学的借口辞职了,老板思前想后都在以为门坏了的时候说我的语气重了。
而我也感觉愧对了老板心里不安,所以几乎都是低着脑袋。
那两个半月我赚了快八千,前一个半月卖皮带钱包才三千多。
后一个月不到差不多四千多的提成提成销量,当然也要归功于那句提成双倍。
老板只扣了我两百,虽然我知道门似乎是整个换掉的。
我走后老板还有些不舍,老板的最后一句话是:“大学读完了找不到事情做,或者觉得无聊可以先来我这里玩完。我这边还给你双倍提成,到时候大学生出来了可是知识分子了。”
在家养了几天,钱当做我生活费的情况下我去了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