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个月来对电表的师傅也不傻,看得出整个寝室比其他寝室多了一床上下铺。
就算你人不在,每个床上都有被子和枕头。按一张床一个人,也能知道这里面至少有七个人。
电表师傅也会旁敲侧击问一下,大海采取的措施是塞烟。
一包七块的红塔山就解决了,电表师傅拿了烟反而会开心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知道电表师傅那么长时间都知道有我这个人,因为本市人不能入寝无奈才想的办法。甚至也知道我逃了多久的宿舍费,以至于第一年的一个晚上机场领导突发奇想人口普查的时候。
电表师傅提前给大海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我连夜抱着床铺从宿舍跑去了上班的办公室,在办公室睡了一夜。
那天之后我有问起那天大海遇到领导巡查的情况,大海描述说当时领导有询问这里这张床为什么是双人床?并且上面的床板不睡人怎么还不落灰?
听到这里的时候真的觉得领导有够变态的,提的出这样的问题来当什么机场领导啊。转行当侦探算了,什么案子破不了。
大海说自己找了个借口说没钱买新床,这双人床就是老宿舍搬回来的双人床。至于不落灰,大海躺下面木板有缝隙就容易吃灰,所以每周擦一次。大海还说当时领导摇了摇上铺床板提醒大海没在上面堆杂物是好习惯,并且说铺一张毯子就不用每周擦了。
就这样日子有一天没一天地过,转眼三年。
我过得很安逸,每个月工资三千五是少了点。
因为做一休一,所以每个周末星期六或者星期日总有一天会休息。
我就会选择周末休息的那天回家吃个饭,其他时候都待在宿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