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在等,等余下的参赛者归来。
巫师期盼着凤鸣给他争气,一举夺魁。
“你们瞧,白少公可真有本事,不到半日就猎得了这么多的野物回来,真是奇才。”
“可我们的阿昊也不差啊!你们看看,那猎物也不少呢!”
“什么叫你们家的阿昊?你也不害臊,人家心里装的是谁,你心里没点儿数么?还左一句右一句的不离“我们阿昊我们阿昊”……,也不瞧瞧人家看不看得上你。”
“你……。”那妇人气结。
一旁的姑娘赶紧相劝。
“好了好了,大家怎么说着说着就恼了,不过是一场比赛,没必要为此争吵。”
“是啊!余下的人都还没有回来呢!到底谁胜谁输也没有一个定数,你们着什么急嘛!”
“我瞧着定是我们家阿昊胜。”
“也不一定,凤鸣还没回来呢!她可是咱们蚕丛族的常胜勇士,回回都是她博得彩头,这次,应当不会失手了。”
“所以,这场比赛并没有任何意义嘛!左右都是她赢,还不如直接让她好了。”
“或许,这局也是琰赢也未可知,咱们可不要那么早下定论。”
几个妇人与姑娘们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相比在场的儿郎们,倒是安静的很,不是喝酒品茗就是吟诗作对,要么就是下棋博弈,要么就是谈论国家政事,反正没一个看热闹的。
此刻赖花上场数了数白灼与阿昊二人的猎物,正好不多不少,持平。
蚕丛王很满意这样的答案,不由得温和一笑,摆了摆手示意,白灼与阿昊才恭敬的向蚕丛王行礼,方规矩的落座。
而此时!时辰已到,林子里的姑娘、儿郎们也都陆续回到围场。
唯独凤鸣与琰迟迟未归。
巫师不免疑惑,甚至连琬与领主都有些担忧。
“怎么?你服输了?竟然连一只野物都没有猎得,真是没用。”
琰悠闲的坐在树根上,把玩着手里的狗尾巴草,笑道:“服输,自然服输,我服的五体投地,为你高兴。”
凤鸣一懵,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她这是啥意思?
琰两手空空,弓箭完好,似乎一直都未曾动过。
“你什么意思?”凤鸣有些恼怒。
她怕不是不屑于与她比赛,故而才刻意无动于衷,坐在此处看她一人表演杂技?
她就这么瞧不起她?想以此来侮辱她?
琰只淡淡一笑,拿起一旁的弓箭,起身喃喃了一句:“时辰到咯!该回去了。”
“你……站住,琰,你到底什么意思?”
琰依旧保持一抹深邃的笑容,让凤鸣一时摸不着头脑。
“时辰已到,再不回去,只怕你的比赛成绩就要作罢了!”撂下一句话,琰便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的走了。
凤鸣一脸懵圈,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要不是时辰紧迫,她真的很想将琰五花大绑严审一番。
这女人实在神秘又难搞,还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