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芖而在同一时间,悦来客栈的一间客房里,陆远正在和韩少恒“惬意”地下着棋呢。
“欸?我说少恒,你咋又悔棋了呢?不是说好的最后一次吗?”
“呵呵,呵呵,那个……,那个,陆大哥,刚刚是我看错了,那个马不应该跳那里的,我之前是看走了眼,才跳到那边的。”说着,韩少恒就把棋盘上的马换了一个位置。
看到韩少恒这小子已经第N次耍赖了,陆远也无奈了,于是,他勉强地砸吧砸吧嘴,又对韩少恒提出了新的警告:“那好吧,我跟你说,这次绝对不能再反悔了,你再反悔的话我就让你……”
“欸欸欸,陆大哥,你放心吧,我肯定不反悔了,你就别再让我扫那条长街了,那条街也太长了,我扫了一天都没扫到尽头呢。”韩少恒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做了个保证的姿势。
“得得得,我也懒得跟你计较了,我吃!”
说罢,陆远飞起象就把韩少恒刚刚过河的那匹马给吃了。
“呃……”在愣怔了三秒之后,韩少恒一把就从陆远的手里夺了回那匹马:“那个……,那个,陆大哥,我看花眼了,怎么把马跳到你的象眼上去了,你容我悔一步,就这一步,我保证这一步悔完之后再也不悔了。”
“欸,我说你小子,你快把马还给我,这匹马我都吃了四次了,你能不能让我好好地吃一回?”说着,陆远伸手就要去抢。
“别别别,嘿嘿,陆大哥,你大人有大量,你就当让我一个马还不行吗?话说你下棋那么厉害,你还能差这一个马了?”
“我还让你?我开局都已经让你一马一炮了好吗?你这小子咋这样呢,平时看你挺干脆利落的呀,咋一到棋盘上,就开始耍无赖了呢……”
就在陆远和韩少恒因为一匹马而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忽然间,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青年书生便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经过了七八日的调养,青年书生已经恢复了昔日的样貌。
这些日子,陆远一直在忙着给其他人看病,倒没怎么注意过他,因此,乍一见到这位书生,陆远恍然间都有点不认识他了。
只见此时的青年书生,面色红润,容貌俊朗,身材适中,尽管穿着很是破旧,但行走之间却有着一种饱学之士独有的风采。
这种洒脱俊逸的气度不禁让陆远眼前一亮,他在心中暗自赞叹道:“像这种器宇不凡之人,定然不是泛泛之辈,人们常说‘腹有诗书气自华’,这句话用在他身上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正当陆远凝神思考尚未起身之时。
那个书生已经大步走到了陆远的身前,接着他啥都没说,扑通一下就跪在了陆远的面前,冲着陆远就“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他这一跪一磕,登时就给陆远整懵了,于是陆远连忙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然后一托胳膊就将青年书生给拉了起来。
可是没成想,陆远这头才刚刚把青年书生给拉起来,他就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一下,陆远也是彻底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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